那边相谈甚欢，李处长却看不懂了：“他这是……”
“很明显，他这是在搞推销，推荐办卡。”
苏岑想起开整形医院的蛇妖，为了养一大家子，非常努力的坑人整容。
为了生意好，开了美颜滤镜，吸引人去整容。
只可惜审美不行，从整形医院里出来的都是同款锥子脸。
没了美颜滤镜，很快被打回原型。
虽然都是妖做生意，这家跟蛇妖开的整形医院不同，是真的能让人变美了。
一旦变美，人也自信了。
人一自信，相应的气场也会提升，由内而外散发能量。
就像刚刚那个女人，改造后，脸上的笑容都舒心了不少。
不再有有那种被一团糟的生活压在身上的沉重感，整个人都舒展了。
一个外表普通的女人，经过改造，漂漂亮亮出来，也难怪生意这么好。
女人变美，是很舍得花钱的。
据她观察，这家美容院的工作人员基本是妖，只是妖的品种多样。
所以，这家美容院是……妖界联盟吗？
……
见苏岑一直观察别人，没有动静，鹿妖小心询问：“苏……苏大佬，请问选好的项目吗？需要我为您推荐吗？”
苏岑伸手，指向那个男人：“我需要他来服务。”
鹿妖看向她指向的人，小声道：“那是我们老板，于菟。”
苏岑：“就他。”
鹿妖只得乖乖道：“我这就请老板过来服务。”
很快，男人被请了来。
于菟顺利地拉到了一位大客户，心情极好，走路带风，坐到两人身边落座，笑容满面地看向苏岑与李处长：“两位挺面生的，是第一次来这吧？”
苏岑反问：“你怎么确定我们是第一次来？”
“因为来这的，基本是我拉来的，或者我拉来的人介绍来的。”
于菟非常自豪，这里能有这么好的生意，可都是他兢兢业业外出拉人头，才让这里热闹起来。
苏岑问道：“你觉得我是来做什么的？”
于菟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苏岑，真心夸道：“你已经非常完美了，还需要改变吗？”
苏岑看着这只兔子精，开门见山：“我是代表维安处来找你的，你现在知道我们来干什么的？”
男人整个人一僵：“来抓我的？”
一旁的李处长坐不住了：“你还知道是来抓你的？看来知道犯了什么事。”
于菟这才注意到一旁的李处长，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处……处长，您怎么来了？我是从维安处学成出来的妖，成绩优异，您还给我颁过奖的。出来后也是兢兢业业工作，绝对的良妖，没犯过事。”
李处长一听，更怒道：“你侵犯有夫之妇，有不少人投诉到维安处了，还没犯事？维安处把你培养出来，让你能够适应人类社会，你就是这么回报的？”
于菟一听，喊冤：“冤枉啊！我就是出去拉生意，哪侵犯人了。”
李处长：“那我怎么会接到投诉？个个都是投诉你的。”
“真没有。”
于菟极力解释：“就算有什么，也是我魅力大，她们愿意跟我，可是我都拒绝了，真的，我可不会做啥强迫女人的事。”
“你还有理了？”
李处长气道。
于菟举天发誓：“不信你可以问她们，我真没对她们做什么，我可纯洁了，她们想出钱包养我都被我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