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小月月眨巴自己的豆豆眼，一脸错愕地看着张雨琪。
他刚刚说什么了？
怎么忽然就变成下周必须要选她当搭档了？
张雨琪看着小月月发呆的样子，得意地说道：
“就这么说定了，下周还是我俩组队。”
小月月说话都结结巴巴了：
“都不知道下周是什么职业……”
“你怎么就觉得我俩应该组队？”
“万一其他人更好呢？”
“之前你不就是想选顾言的吗？”
就见张雨琪神秘一笑，仿佛早就想好了似的回答道：
“顾言和热芭现在的金额和我们差的太多了，如果现在拆开他们，显得我想占他们便宜一样。”
“我可不能在节目里落下占小便宜的口实。”
“那黄鹤帝呢？”
张雨琪想起上周当小贩，天天躲城管的日子，就觉得头疼。
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和黄鹤帝那个神经病组队了！
至于许志盛，明显不想和她组队，她张雨琪还不愿意伺候呢！
所以为了避开坑爹的黄鹤帝和许志盛，干脆现在就定下小月月，先争取主动权！
“我还不是觉得，这周和你搭档更合拍嘛。”
“怎么？你不想和我组队？”
小月月之前和紫枫组队，基本属于没有什么意外，但是也没啥戏剧性，中规中矩的。
这周倒好，一上来就被迫选了哭丧，还和泼辣的张雨琪组队。
花的精力是之前两周的好几倍。
很累，但是……也挺有趣的。
“行！”小月月干脆说道，“不就是舍命赔孙二娘嘛！我认了！”
“你是不是想死？敢说我是母夜叉！”
“不不不……我说的是顾大嫂……”
“你才是母大虫！你们全家都是母大虫！”
……
第二天，周六。
顾言睡到下午才起，接着自己开了直播，准备先打个车，去博采堂找向祖文。
然后晚上应浩南之约，到朝天观鬼市去看看。
还没到博采堂，顾言的直播间就已经涌进来十几万的网友，都等着顾言晚上的鬼市之行。
“言哥，你怎么还在坐车，准备啥时候去鬼市？”
“激动！从来只听说过有鬼市，我还从来没有去过。”
“楼上的，别说你了，我就住朝天观边上，也从来没去过……”
“为啥？”
“小时候，我妈说我要是不听话，就把我带到鬼市去卖给小鬼！……现在么，小时候的阴影啊！根本不敢靠近！”
“新人不懂，鬼市是什么？用什么货币？冥币吗？”
“你敢用冥币，会真的送你去见鬼……”
“不用冥币叫什么鬼市？还不就是普通的市场吗？”
顾言坐在出租车上，和网友们解释道：
“鬼市这种东西，其实由来已久。”
“古代时候，城市中会有宵禁，有些干些违法勾当的人，会将不方便出手的贼赃等物品趁着宵禁，找个地方偷偷出手。”
“为了怕被人发现，就会特意找那种半夜无人敢去的阴森地方。”
“比如城外乱葬岗，斩首死刑犯的市口等等。”
“因为所处的地方阴气重，买卖家都常常鬼鬼祟祟，遮头蒙脸。”
“久而久之，就将这样的市场叫做鬼市。”
听了顾言的解释，网友们这才恍然大悟。
“我知道！《狄仁杰》里面就有鬼市！据说在城市之下！非常恐怖！”
“真的吗？S市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
“我还以为在我煌煌大国的光辉照耀下，这些宵小早就被消灭的无影无踪了！”
“没想到现在居然还有！”
顾言又继续解释：
“解放后确实是没有了，但是现在不是流行搞城市特色化旅游。”
“这鬼市是一个多好的卖点，有广泛的群众基础。”
“就恢复了。”
“正好我之前也没有去过，这次就去开开眼！”
说完，已经到了博采堂。
顾言一进博采堂，就看到了正堂坐着喝茶的柯伯屿。
柯伯屿见顾言来了，立即起身，招呼道：
“顾大师来了。”
顾言立即摆了摆手，推辞道：
“柯佬，您这么喊我，可是折煞我了。”
柯伯屿倒是颇为认真地说道：
“无论是鉴赏水准还是鉴定水准，您都已经不在我之下，甚至可能还在我之上。”
“这一声顾大师，您当之无愧。”
见柯伯屿这么客气，顾言还想继续推辞，向祖文立即在旁边接话道：
“师公！你不用这样抬言哥的身份吧。”
“您要是和言哥平辈了，那我不就矮了言哥两辈？”
“难道我以后还要喊言哥叫师叔公吗？”
柯伯屿立即用手敲了一下向祖文的头，微怒道：
“我之前还没说你！”
“你看看人家顾大师，年纪轻轻就懂得这么多，长得还一表人才！”
“再看看你自己！三十了还浑浑噩噩的！整天不干点正事！”
向祖文立即缩了缩头，低声道：
“拿我和言哥比，也不看看我是什么货色。”
顾言在一旁差点没忍住笑。
柯伯屿更是被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破罐子破摔的，自己还真不好再骂了。
柯伯屿请顾言坐下，自己也转身回了位子。
跟在后面的向祖文刚想坐在顾言旁边，就被柯伯屿瞪了一眼。
“你给我站着！”
向祖文立即认命地站到柯伯屿身边，打开扇子，给柯伯屿的茶水扇风降温。
见向祖文认错态度良好，柯伯屿这才脸色柔和了一点，对顾言说道：
“你们和浩南的赌约，祖文之前和我说过了。”
“听说浩南找了申元白来做评判。”
顾言立即点头道：
“据浩南说是，只是不知道这个申元白是什么人？”
柯伯屿叹了口气，抬手捏住茶盖，撇了撇茶沫，半晌才说道：
“这本来是我师门中的事情，但是现在既然已经将顾大师牵扯进来，那也就不算私事了。”
“柯佬，您还是直接喊我名字，我听着自在点。”顾言说道。
让年纪这么大的柯伯屿喊自己大师，顾言都觉得把自己喊老了。
“那好，我就叫你顾小友吧。”
“顾小友可知道古玩界的国宝帮？”
“国宝帮？”顾言疑惑问道，“国宝帮不就是那些民间玩古玩的自封的帮派？”
“对，现在是这样。”
“但是在以前，国宝帮可是古玩界响当当的第一大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