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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跪下跟江稚鱼磕头,苏十三言语轻快道:“陛下说了,把婢子们给江二姑娘,今后就是江二姑娘的人了,请江二姑娘赐名。”

江稚鱼心不在焉道:“你们叫惯了这个名字,就不用改了。”

问那陈十一:“你和陈二什么关系?”

总觉得她某个瞬间,和陈二有点像,两人还都姓陈。

陈十一道:“禀姑娘,陈二是婢子的哥哥。”

江稚鱼惊讶的眉头微挑,“你们俩是亲兄妹?”

难道陈十一是郡王殿下的人?

陈十一点头:“婢子和哥哥都是家人死绝,被陛下收留养大的。”

江稚鱼就明白了,早年战乱不断,无父无母的孤儿多不胜数。

很多有势力的人都会养大一些孤儿,将来为自己所用。

看起来陆荣身边的人多数都是孤儿出身,从小被当作近卫培养。

多了两个人,江稚鱼没有影响,也就阿莲倍感危机,一整天勤快地不得了。

一会儿道:,“姑娘,奴婢给您捏捏肩。”

一会儿又道:“姑娘您吃个水果。”

吵得不行,江稚鱼不得已,告诉她:“阿莲,她们和你不一样,人家是保护我的,不会跟你抢活,伺候你姑娘我,还得是你。”

阿莲讪讪一笑,“奴婢哪是那个意思啊,奴婢就是觉得姑娘您出门一趟太辛苦了,奴婢是心疼您呢。”

江稚鱼白她一眼,就阿莲那心窟窿眼子,都长在眼睛里了,心里想什么,都在眼睛里了。

次日胡若瑕和陆颐登门拜访,两人在江府玩了一上午,中午用过饭才回去。

到下午的时候李府派人来问,李徽什么时候过来继续治疗。

当时走得急,李徽的病还没完全痊愈,还得继续几日。

江稚鱼让李徽五日后再来,把人打发走。

中间留了几日,要去给陛下制鼎。

到了第二天,陆荣过来接她。

江稚鱼带了陈十一和苏十三两人,留阿莲满脸怨念的在后面看着马车远走。

陆荣十分自觉地上了马车,先打量江稚鱼的气色,问:“这几日休息得怎样,精神好点没?”

江稚鱼朝他笑笑,“好了呀,天天吃了睡,睡完就玩,我觉得都胖了。”

“哪有?”陆荣道:“还是太瘦,还得再养养。”

“养猪吗,养肥了好杀了吃肉?”

陆荣轻笑一声,“养胖一点,看着健康,不然总让人看着心疼。”

江稚鱼脸一下就红了,这人说话越来越不遮掩了。

忙侧低了头,生硬的转移话题,“上次问殿下庄子的事,不知道找到了吗?我其实就剩巫蛊之术还没深入练习。时间紧迫,我想尽快出去寻找龙骨。”

陆荣看到她侧脸的一片晕红,抿嘴笑一下,道:“早就备下了,等制鼎的事完,我就带你过去。”

马车一路往出城,往城外一处偏僻的地方驶去。

陆荣给江稚鱼解释:“咱们要去齐王的工坊。齐王总在工坊制作各种兵器,图纸和制作方法都不方便外泄。有时候也会用到火药,很危险,在郊外也避免伤到别人。”

江稚鱼十分认同,“的确该设在城郊。”

到了地方,看到好大一片庄子,围墙又厚又高,外面守卫森严。

不光这些守卫,另外还有穿着羽林卫服色的人,打着羽林卫的旗号。

“陛下已经先到了?”江稚鱼问。

陆荣道:“陛下还要先看看齐王最近制作的瞄准镜。”

马车进门的时候,并没有因为陆荣的身份而优待,两人下了马车,有侍卫在马车上一番盘查,才放他们进入。

江稚鱼跟着陆荣,一路走到一座高大的建筑里。‘

甫一进去,就感到热浪一阵一阵,扑面而来。

女帝在前面招手,“快来,快来,就等小鱼了。”

女帝旁边,站着江稚鱼有过一面之缘的齐王。他手里拿着个帕子,不停擦脸上的汗水。

江稚鱼走近,先跟两人见礼。

齐王指指边上放着的模形,“你看看,照你的意思刻的图案,看看能用不?”

江稚鱼看着用均匀、细腻的陶土制作出来的鼎“模”,上面有刻好的阴面兽面龙纹图案。

点头道:“可以,没问题。”

另有从陶土“模”上翻印的“范”,模和范的图案恰恰相反,时阳纹。

一名匠人正在把陶范边缘的榫卯组合起来。

另一边是巨大的熔炉,炉中铜汁翻涌,热气逼得人无法近前。

女帝问道:“小鱼,朕要怎么做?”

江稚鱼指指那烘炉,“这鼎是护国瑞器,需要陛下割发滴血以祭鼎,鼎成方能与国运相连。”

“简单。”

女帝毫不含糊,她把脑袋上的簪子抽出,自己散了发,摸出一把匕首,割掉一缕头发,走近几步,扔进铜汁中。

然后利落的在食指上轻划一下,伸展手臂,将冒出来的血水,滴入沸腾的铜汁中。

齐王凑过去,一边用手扇扑过来的热气,一边叨叨:“这不科学!娘您不是说过,古时那些大匠跳进熔炉以身祭剑,是因为用的铜不纯,里面有铁元素,不易溶化。人体进入铸造炉后,人体内的脂肪和碳水化合物会产生碳元素,能有效提高炉温,从而融化铁。其实不用人,就算用动物也……”

女帝扭头叱一声:“叨叨什么?这就不是个科学的地儿!”

一边小声嘀咕:“谁能想到,这鬼地方竟然有巫!巫还真这么神奇,老娘跟谁说理去!”

江稚鱼没听清女帝的嘀咕,向熔炉走去。

热浪越发逼人,感觉鬓边的发丝都要卷曲起来。

齐王在旁边讶然地问:“怎么,你也要滴血、扔头发呀?这到底什么道理?”

江稚鱼在家时,已经剪好了一缕头发,还有指甲,此时取出来,一边回答齐王:“精血同源,发乃血之余,血乃精之所化,故其华在发。鼎太大,又和国运相连,单凭我蕴养刻符,无法成就鼎的作用。所以需要以我精血所化的发、甲、血祭炼。”

解释完,把头发、指甲和血扔进沸腾的铜汁中。

齐王一脸匪夷所思地喃喃:“这不科学,这实在太不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