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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亲眼看着母亲化作光点消失不见,他接受不了,当场气得晕了过去。

商绯鸢收起生死簿,让春山进来将木木扛到了别的房间休息。

天色太晚,商绯鸢不愿意回王府,殷不惑只好又陪着她在醉神楼里歇息了一夜。

睡之前,他拿出商绯鸢留在他身边小石头,虔诚地放在胸口处,便再没被噩梦惊扰,安眠到天明。

他是被敲门声惊醒的,雷行在门外喊道:“王爷,属下有要事禀报!”

“进来!”殷不惑起身坐起来,看着手中的小石头,眼神闪烁不定。

雷行推门进来,看到殷不惑手里的东西,“咦?这石头王爷不是扔在未央院了么?”

殷不惑一顿,失算了啊,应该在雷行进来之前收起来的。

不过他离王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当即收起小石头,脸不红气不喘地睁眼说瞎话,“本王是扔了,但这个是王妃昨日新送的。”

雷行:“真的吗,我不信。”

殷不惑想打人,“别废话,说事!”

“哦,是这样的,庄太傅的弟弟庄珩游历回来,听闻庄太傅的事,正急冲冲地朝这里赶来。”

雷行还没说的是,庄珩知道了孟琏向陛下汇报的结案陈词,他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知道殷不惑还在此,便要来讨个说法。

而殷不惑想到的却是,木木还在醉神楼,可不能让庄珩来到此处。

“走,去会会他。”殷不惑打开房门,发现隔壁的商绯鸢也出来了。

他随即邀请道:“王妃,本王正要去见一个讨厌的人,你可愿意一同前往?”

讨厌的人?

商绯鸢想了想后,回头跟房间里的春山秋水说道:“我们去看看!”

他们走后,木木还躺在床上,嘴里一直喊着“母亲”,整个人陷入梦魇中迟迟醒不过来。

突然房门被推开,“嘎吱”声将木木从梦魇中拉出来,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冷汗淋漓地环顾了一下四周。

“母亲!”他从床上跌落下来,也不顾疼,爬起来就往外跑。

到门口时,发现地上扔着一张纸条。

他好奇地捡起来,打开看清上面的一行字后,瞳孔骤然放大。

“庄珩,我要你死!”

——

城中一座石桥上,庄珩跟殷不惑几人碰头了。

庄珩身穿青色长袍,气质斯文,不难看出年轻时定是一位风流倜傥的美男子。

他看到殷不惑,先是一愣,随即上前恭敬参拜,“草民参见离王。”

“既然参见,为何不跪?”殷不惑不仅没让庄珩免礼,反而嫌他没下跪。

庄珩表情一僵,只好退后一步在殷不惑面前跪了下来。

他以为自己是离王老师的亲弟弟,多少会让离王看在他哥哥的份上,给他几分薄面的。

却不想此人真如传闻那般,喜怒无常,不可理喻!

“离王殿下,草民此来,正想问问您,草民哥哥到底是被何人所杀?霍昇曾经乃是草民好友,草民了解他的为人,他绝对不会做出此等事来!”庄珩虽惧怕殷不惑,依旧鼓起勇气说出这番话来。

他游历回来后,就得知庄太傅被杀害的噩耗,悲愤还没得到平复,就又听闻凶手是醉神楼的掌柜霍昇。

霍昇知道他的哥哥是庄太傅,怎么可能会痛下杀手?

他不相信孟琏查出的结果,故而打算来找殷不惑问个清楚。

“你有冤情为何不去找孟琏,断案的是他,你来找王爷做什么?”商绯鸢好奇问道。

庄珩听到女子声音,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见她容貌角色,气质矜贵,便自作聪明地做出判断,能跟殷不惑一同走在大街上的女子,想必就是丞相之女沈玉簪了?

“沈姑娘有所不知,那孟琏办案不力,就借用王爷的名号,编造谎言欺骗陛下,草民怀疑他根本没有将案子查清楚,随意找个人污蔑成凶手,好让他在陛下面前有交代。”庄珩这一段话,可谓是得罪了无数人。

最先跳出来的就是站在商绯鸢后面的秋水,听到沈玉簪这个名字,她就立即化身自燃的炮仗。

“谁是沈姑娘?你眼瞎就去治治!”秋水咬牙骂道。

一道声音紧随着她之后响起,“秋水姑娘说得不错,我看你这厮不仅眼瞎,心思还恶毒,本官如何办案也是你能置喙的?”

孟琏昨晚连夜进宫要找陛下汇报案情,但是陛下已经歇下,他便只能等到今日一早才将事情禀明。

他知道直接按照殷不惑编造的故事说,陛下肯定不会相信,但若是他借用了离王的名头,陛下就定不会怀疑了。

毕竟离王乃陛下最为宠爱的一个皇子,若不是他出生比大皇子晚了几年,排行为三,那太子之位必定是他的囊中之物。

尽管他内心里对殷不惑不屑,可这次的案件特殊,必须如此。

庄珩回头,看到来人是孟琏,加上方才还认错了人,顿时脸色胀成了猪肝色。

“你起来,本王问你几句话。”殷不惑也因为庄珩认错了人,表情极为难看。

庄珩松了一口气站起来,自觉殷不惑还是看重庄太傅这个老师的。

“离王请问。”庄珩拱手道。

殷不惑在问问题之前,先说了别的事,“这是离王妃商绯鸢,往后把你这双狗眼擦亮些,再认错就本王就命人帮你挖出来做花肥。”

“是,是草民有眼无珠认错了人。”庄珩额头冷汗津津,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大嘴巴,方才竟然还有脸洋洋得意。

殷不惑转头看向商绯鸢,“王妃若是不消气,本王可让雷行对其掌嘴。”

商绯鸢并未在意,“先办正事。”

见她这样,殷不惑却没来由的有些气愤,被人误认成了她最讨厌的沈玉簪,她就一点不在乎?

“哑巴了你?问话啊!”商绯鸢瞪他。

殷不惑从她身上收回目光,转向庄珩,“你承认跟霍昇是好友,那你可还记得红蝶?”

听到这个名字,庄珩眼神躲闪,吞吞吐吐道:“草民、草民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

“霍昇将红蝶囚禁在醉神楼,逼她取悦那些老色鬼,老师也是受你牵连才出事的,你敢说你不知情吗?”殷不惑表情阴沉,咄咄逼人。

庄珩往后踉跄了一下,摇头道:“草民对王爷说的这些事毫不知情,毫不知情……”

“你如今妻儿美满,自然是不想记得曾经的禽兽行为,红蝶却被你害得死不瞑目,想来你良心是不会痛的。”商绯鸢说着顿了顿,“那如果我告诉你,红蝶和你的孩子还活着,你当如何?”

庄珩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失态,随即收敛情绪,站直了身子,“王妃说笑了,草民的孩子在家里,由草民的妻子带着,跟那什么红蝶白蝶的有何关系?”

商绯鸢闻言摇摇头,“哎,没救了。”

她话音刚落,一个瘦弱的身影猛然从桥下冲上来,一头撞庄珩,两人一起抱着掉下了石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