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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行跟春山当即就跳下河中救人,孟琏也派了人顺着河流营救,前前后后花了一个时辰,才将木木跟庄珩的尸体打捞上来。

是的,两人都已经变成了尸体。

木木手中带着匕首,推庄珩下桥的时候,先是给了对方一刀,随后又捅了自己一刀。

他压根就没想过要独活于世。

“哎!这孩子怎么这么想不开呢?”孟琏看到木木的尸体,感慨万千,亲自帮他盖上了白布。

商绯鸢说了一句,“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木木长这么大,连一天好日子都没过过,他的存活就是霍昇用来欺压母亲的筹码,好不容易跟母亲相认,却是阴阳两隔,要他如何想得开呢?

“是谁告诉木木真相的?他怎么会知道庄珩在此?”殷不惑提出疑问。

商绯鸢这才反应过来,“对呀,他是怎么知道的?”

二人同时看向孟琏,后者更是一脸茫然,“我是方才才想明白的,在此之前我都不知道此事!”

“那也太诡异了吧?”商绯鸢眉头紧皱。

此事除了孟琏外,就只有她跟殷不惑知情,他们两个都没说,那木木是怎么知道的?

红蝶已经被她收进了生死簿,并且她都看到生死簿上出现了红蝶的名字,这是绝对不会错的。

那还会有谁能告诉木木这事儿呢?

木木和庄珩的尸体由孟琏去安排,殷不惑和商绯鸢便准备离开。

他们并肩走在河边,殷不惑突然问,“以王妃的本事,竟没察觉那小伙计到场了?有些说不过去吧?”

商绯鸢勾着嘴角看他,“王爷也是内力非凡,不也一样没有阻止他吗?”

他们的确是有机会阻止木木抱着庄珩自尽,可这样没有意义,木木心里埋着仇恨,只要庄珩还活着就永远不会消散,即便这次他没能成功,也还会有下一次。

加之那庄珩也的确该死。

造成眼前这个境地的,是那个告诉了木木真相的人。

“不说这些了,我们回去吧。”殷不惑没有再继续纠结。

他可不是什么圣人,能做到不主动害人,却也绝不会拯救恶人。

“正有此意。”商绯鸢应道。

只是他们一起走到桥头,一个往左一个往右,根本不是同一个方向。

殷不惑回头喊她:“王妃,王府在这边。”

商绯鸢转过身看着他,“谁告诉你我要回王府了?”

秋水跟春山这时走过来,“王爷,您自己回去吧,我们要回将军府。”

殷不惑双眼危险地眯起,“谁准你们回将军府了?你是本王的王妃,没有本王允许,你哪儿都不能去?”

“啧!”商绯鸢有些不耐烦了,“所以让你把和离书签了啊,秋水,给他。”

秋水应了一声,赶忙从怀里掏出和离书,双手递到殷不惑面前,“王爷,请您画押。”

殷不惑沉着俊脸接过和离书,这些天他们配合无间,他还以为已经打消了商绯鸢和离的心思,却不想她直接把和离书都递到他眼前了!

“你当真这么想跟本王和离?”殷不惑只是拿着和离书,并未打开。

商绯鸢歪头想了想,“要和离了我才能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被你管束。”

所以她要和离。

这个答案殷不惑倒是还能接受,他以为商绯鸢会说出更加伤人的话来。

随即他问道:“那你当初为何要处心积虑地嫁给本王?你不是发誓非本王不嫁吗?你对本王那些深情都只是说说而已?”

说到这个,商绯鸢就忍不住冷笑了一声,“你看,你明知道原……原来我对你情深,却也照样不屑一顾,将一片真心践踏于脚底吗?”

“你不想要的时候就一文不值,你想要了就怨我不诚,殷不惑你是不是太可笑了?”商绯鸢问道。

殷不惑震了震,当初他被迫娶商绯鸢的时候,的确从未想过她的一片真心会如何。

他根本就不喜欢那个商绯鸢,哪里会在乎她真不真心?

“可那是你吗?商绯鸢!”殷不惑目光锐利,似能穿透人心。

商绯鸢一愣,“你说什么?”

殷不惑看着周围人,尤其是站在她身后的秋水跟春山,“王妃确定接下来的话要我在这里说?或者咱们回王府慢慢说?”

这是显而易见的威胁。

商绯鸢指着殷不惑,气都有些不顺了。

敢情这厮已经看出了她不是原来的商绯鸢,一直憋着不说就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行。”商绯鸢咬咬牙,“我们回王府去说。”

“诶?姑娘你怎么又出尔反尔啊?”秋水懵了。

其实她早该想到的,他们家姑娘在殷不惑面前从未有过什么原则!

到王府,春山跟秋水回了未央院,商绯鸢则跟着殷不惑进了他的房间。

“哟,王爷现在能这么大方地带我进你的房间了?以往不是吩咐,让我别靠近你的院子吗?”商绯鸢吐槽道。

原主也是真的爱惨了殷不惑,在将军府是个能只手捅破天的性子,到了这离王府,却因为殷不惑一句吩咐,就在未央院里待了一年。

若不是听到殷不惑要娶沈玉簪,让她忍无可忍铤而走险,那她恐怕会在未央院独守几十年。

“话都说开了,就不用再装了,你不是商绯鸢,你到底是谁?”二人进了房间,殷不惑随手将房门关上,此举也是怕有人偷听。

商绯鸢倒是也没慌,殷不惑将她单独叫来这里聊,想来也是不会轻易公布的。

故而她还不承认,反问殷不惑,“你凭什么这么说?就因为我要跟你和离吗?就不能是我自己想开了?”

“本王将商绯鸢困于未央院,就是等着她有朝一日能幡然醒悟,自己离开王府。”即便他是被逼娶的商绯鸢,他也从未想过要用她的感情贬低羞辱她,他只不过是用无情的手段逼她离开而已。

“现在我要和离,对你来说不是正中下怀?你为何又不乐意了?”商绯鸢真是搞不懂这个男人的想法,太复杂了。

殷不惑还是那句话,“因为你不是那个商绯鸢,这就是我把你叫回来的原因,说说吧,你是什么人,从何处来的?为何会那些捉鬼掠魂的法术?”

商绯鸢近日来使出的那些手段,可不是一个出自将军府的千金该会的。

“你又不了解我,怎知我以前就不会?”商绯鸢反问。

“商绯鸢!”殷不惑突然严肃起来,“这些不需要了解,找人随便查一查便知道了,你是最近突然才有这些手段的,而且你并没有刻意瞒着身边的人,就是想潜移默化地让大家觉得商绯鸢本就会这些的,我说得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