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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轻舟脸上头一次浮现出一丝傻气,看得明文帝啧啧称奇。

“不是,人家还没应我呢。”

明文帝自然的忽视前头的不是二字,心思都被引到了还没应上。

明文帝蹙了蹙眉,“没应?哪家的姑娘这么大的款?竟连世子妃都看不上。”

陆轻舟咬了咬牙,“不是姑娘,我想让一个男子来做我的世子妃,不纳妾,也不要伺候的丫头。不然,我会先生气吃醋。”

“咳咳咳。”明文帝直接被口水呛到,震惊的看了看镇北王。

良久,镇北王淡淡的点了点头,示意你没听错。

明文帝头疼地看了秦王一眼,一副孩子跟你学坏了的表情。

“那个轻舟啊,要不你再考虑考虑,朕的旨意先给你留着。”

“皇叔,皇舅舅,我惦记这人惦念得太久了,这一生也别无他求,还请您允侄子的这一番念想。”

林如海与温览越听越觉得不对,总觉得陆轻舟口中的人与林致远关系匪浅。

“陛下,臣以为为皇室开枝散叶,是每位皇家子弟的应尽义务,世子所求于理不合。”

林如海说的一本正经,丝毫不顾及秦王逐渐难看的脸色。

温览翻了个白眼,默默补充上,“臣以为镇北王就世子一个血脉,念在镇北王多年劳苦功高,也不能让其断后。”

陆轻舟苦着笑,默默看向自家老爹。

镇北王笑眯眯的起身,“多谢温大人挂念。本王以为世间的情谊皆是相处而来,血脉一事并不必过多在意,有就有了,没有就算了。人这一辈子终是要自己往前走的,与合心意的人共度漫长的余生才是最重要的。”

温览眯了眯眼,冷笑一声,“镇北王倒是心胸开阔。”

“温大人过誉了。”

陆轻舟终是立了功,林如海与温览也不能抓着没影的事,对功臣过多为难。

只是温览坐下的时候,就默默的上下打量了秦王一眼。

秦王后背一凉,自知逃不过了,就默默地在行动上讨好温览。

只是他越讨好,温览就越确定这事与林致远相关,也就越生气。

最终,这婚事自主的圣旨终是陆轻舟求到了。

良久,宫乐即起,殿中歌舞升平。

酒宴一直持续到子夜时分,侍宴的夏公公才向明文帝报告宴会完毕。

祝乐声响起,明文帝离席,并传旨将余下的酒宴分赐众位王公大臣,中秋宴才宣告结束。

林如海急匆匆往家里赶,想了解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温览则直接把秦王拽到一旁,冷冷的看着秦王。

“说吧,怎么回事?那小崽子看上的人到底是谁?”

秦王垂眸,默默低下了头,手紧紧拉上了温览的衣袖。

温览看秦王这副样子便什么都明白了,人也被气了个倒仰。

“你们真不愧是名义上的父子,就可着我们师徒两个嚯嚯,是吧?”

秦王声音闷闷的解释,“没有,我也不知道那兔崽子就怎么看上致远了。你也知道,那孩子根本就不听劝,疯起来更是谁都制不住。”

“他九岁那年,刚得知他的身世的时候,就敢偷偷溜走,甚至还跑到了扬州,弄了一身伤回来。回来之后也不安分,直接放下了学堂的功课,日日勤学武功,总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狠样子。这孩子亏得是自己没跑偏,不然怎么拉得回来啊。”

温览咬牙切齿,“我呸,早跑偏了。我说,影三怎么跟致远那么亲近,原来早就在跟在致远身边。兔崽子九岁的时候,应该就是遇到了致远,才给他掰回来的。我早就听林如海说了,致远五岁那年为了救人与一个孩子打了不少歹徒,那孩子还杀了人。”

温览气的够呛,恨恨的咬了咬牙,“对上了,全对上了。怪不得前些日子,致远躲陆轻舟远远的,原来是藏了这个心思。”

“不行,我今天就去守着致远,不能让这狼崽子把我的乖徒给我叼走了。”

秦王拉住温览,刚酝酿了些情绪,就被温览冷冷的拍开手。

“你以为你躲得过。子不教,父之过。你就等着林如海找你吧。该!”

温览看都没看秦王一眼就施施然的离开了。

只是温览还没有到宫门,就被陆轻舟拦下了。

“温先生。”

温览淡淡的瞥了陆轻舟一眼,冷笑道,“别,我就一个学生,我可担不起世子殿下的这一声先生,也免得有人误会,我怕我学生吃醋。”

陆轻舟被奚落了一下,却依旧面带笑容,“岁岁的先生就算是我的先生,岁岁最是敬重温先生了,轻舟自然应该跟随岁岁一同。”

温览越过陆轻舟,淡淡的说道,“别叫的这么亲,还岁岁?小名可不是能随便叫的,世子是应该学学规矩了。”

“温先生,我是真心喜欢致远的,我想与他两个人共度余生。”

“你才多大?就开始考虑一辈子的是了?等你先明白一辈子的含义,在大言不惭地在我面前保证。”

温览冷冷的看着陆轻舟,“你知道你今日这一道求旨,会在京城掀起什么风波吗?众人只会一边歌颂你的情深似海,一边探查这你说的男子到底是谁。而与你走得近的致远就会首当其冲的卷入这场风波,这你考虑到了吗?”

陆轻舟静默一瞬,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不会让这件事传出去的。”

防民之口,胜于防川。人总是会多多关注一些新奇的事,甚至越不让说越是要在背后偷偷的嚼舌根,这无论是谁都没有办法堵住悠悠之口。

温览静静地看着陆轻舟,“你心虚吗?你若是真的喜欢他,不如最近就离他远一点,免得他无辜受你连累。”

温览气冲冲的拂袖而去,独留陆轻舟一人静站在高高的红墙之内。

良久,陆轻舟的眸光才缓缓流转,淡淡的叹了口气,“绝不能有人伤到岁岁,即使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