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过是九牛一毛，还没我每天恢复的能量多。”
洛芙道，“强大如您，竟然愿意帮助我这样的人。”
卡牌在空中上下翻飞着，“怎么忽然低落了，强大与弱小并不能作为是否做善事的依据。”
“可是卡神大人那样伟大，为什么九十九圈层出现后，我们的生活并没有改善。”
卡牌迟疑了几秒，“出现圈层已经有几千上万年了吧，你怎么知道从前普通人的生活比现在的好？”
“卡神传说里的卡工，日子过得都很快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都能发挥自己的作用帮助卡神。哪怕卡神已经是圣域卡师的时期，他们依然有用武之地。”
“你等等，我查查。”卡灵心说这是正常的剧情吗？
蓝星，星海。
“你们方卡和圆卡派的分歧是什么呢？”符沈如是说。
“叩叩——”
“谁啊。”符沈神识开门，“哟，陈哥。”
陈程也不把自己当外人，“哟，都在呢。正好，我有点事想问你们。”
符沈吐槽道，“你这分明不是来找我的。”
“这位...卡淑女士是吧，你们卡环星的卡神传说，你手里有吗？给我看看？”
卡淑从卡片里取出一本厚实的像白鹿原一样的书来。
陈程接过就是量子速读。
“这不对啊？我怎么听说卡修圣域时期还和普通卡工住在一起？”
卡淑、卡研和卡希雨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里看见了震惊。
卡神传说、圣域时期、卡工。没去过卡环星很难知道这些名词，陈程这样的大人物，哪里会特意去问卡工呢？何况这个版本里圣域的卡神居然和卡工住在一起，这是卡环星上层没有流传的版本。
“您已经去卡环星了？”卡淑主动问道。
陈程也没有瞒他们的意思。
“事实上，刚融合时，我也去过灵剑。不过彼时是老李跟着我去的。这次卡神想去参观灵剑，我也没提。”陈程解释一句，“我有另外的事要做，这件事就不用再向外传了。包括七方八圆的其他几位。”
陈程了解过，45层的统治者不是眼前这几位。
三位神迹卡修精神力接触一番，点头应下。
卡淑道，“卡神传说历经千年，版本众多。只是我知道的版本就有五十二版。有的神迹卡修或是底下的卡修，会根据自己的需要来改编。”
这么说陈程就懂了。
“用来愚弄那些普通卡工是吗？”
卡淑欲言又止。
卡希雨直言不讳，“难道你们蓝星没有吗？据我所知，很多童话都有改编的。”
陈程被她这么一说，也反应过来。
这是卡师启蒙书籍啊。写的这么美好，不止不是忽悠卡工的，更有可能是让卡师能对卡工友善一点。
他正眼瞧了瞧卡希雨。
有点像神里绫华？不过脾气好像更像北斗一点。
卡希雨看陈程在看自己，也是争锋相对地对视着。不同于柔和的卡淑，她可不觉得陈程比她们强，需要称为您。
“有道理。”陈程坐在沙发上，仰面躺着，没了声息。
三星融合后，他可以联系到三星之内的任何一个分身，只是卡环星的圈层太多，“信号”不好，传递消息还是比较费劲的。
符沈提着茶壶走到大厅，发现陈程已经睡了。
“那...我们继续吧，刚才说到哪里来着？你们方卡和圆卡......”
“方卡和圆卡没有立场分歧，准确的说不是观点分歧，而是修炼方向有区别。方卡派更倾向于战斗，属于战卡流卡师，圆卡派则更倾向于制造更多地辅助卡，属于幻卡流卡师......”
卡灵陈程收到了本体的回复，发出悠悠的叹息。
“怎么了？卡灵先生。”
“这是一个漫长又可悲的故事了。”卡灵翻了个面，宛如转了个身，“我直接说结论吧，这个故事是卡神传说的其中一个版本。用于卡师启蒙并无不妥。至少本意不是让卡工认为自己也能帮助圣域卡师。
“而是为了让卡师在启蒙时在心中种下一颗种子。一颗对卡工友善的种子。卡工都是有趣的普通人，应该善待他们，他们也会给予反馈。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陈程不知道卡师启蒙有多少卡工在做，只觉得洛芙未必能接受这个事实。
一个善意可能可以做成善事，但也可能变成坏事。
偏偏这件事不能怪卡环星圈层的人做的没章法。这种启蒙时悄无声息植入的理念，不说作用大不大，用心绝对是好的，方法也无可摘指。
洛芙疑惑道，“您是从哪里想起来的这件事？”
卡灵回复的速度很快，但也过了好几个呼吸，像是现场搜的一样。
洛芙不知道的是，卡灵陈程运用时间法则延缓了时间，否则星海那边陈程上楼问问题，花的时间可不止这几个呼吸。
“记忆宫殿，你们卡师修炼到高级卡师乃至之后，就可以修建自己的记忆宫殿。过往的记忆都可以储存在里面，随用随取。”陈程没问神迹卡师，只是自己预估能行。
卡师强就强在精神力上，而精神力就是他们蓝星修士的神识。神识做个记忆宫殿并不难，而且平常储存不用的话，可以节省一部分计算力，至于建造记忆宫殿需要耗费的神识......
一次性花费而已。
识海里本就可以构建各种建筑。只是大部分修士构建的都是功法，武器或者是自我，其余空间都浪费了。
陈程是自己琢磨出来的，只是他只在高校大比的时候扫过道院和参赛者的识海，他不知道的是李潇然等人的识海里没有那么空虚。
而底下境界的修士，提升境界都来不及，也无暇丰富识海。对于本就不依赖神识的修士来说，可以提升的方面太多了。
“什么是你们卡师啊？我不是卡师啊，您不是吗？”
陈程气的在空中打转，“我是卡灵，不是卡师。至于你嘛......其实你有卡师天赋。”
洛芙一脸不敢相信，“可是天赋探测石上，我没有一点天赋。”
“会这样？”卡灵陈程又下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