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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女尊之阿姐采茶忙 > 第123章 憾儿问禅心生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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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勐台上扬婆依旧沉沉稳稳的坐着,只是眸子里光芒越发暗沉,对人说话时也似看非看。

唐憾儿几次看过去,想要在她身上找点精气神儿出来都没成功。

扬婆怎么了?

她又想起两年前夜汛时候遇见那个她,如今的扬婆,越来越贴近那一夜的气息了。

廖水苏礼官正在公布勐茶寨新一年的计划,大大小小的琐事,早有大户家主和五大都老们商议过,今日拿出来叫众乡民表决,一般来说都会通过的,极少数有反对意见的也可以公然拿出来说,争一争,议一议,最终再修改,定夺。

自去年西南军*阀换了桂系的大帅,对这边的掌控弱了些,据说他满脑子都是什么中原、天下,看不上这岭南万千重山,这对勐茶寨来说是好事,只要按时上交给南屏府衙税金,再同桂柳郡打好交道,其他都好过的多。

日子好过,众人心情也挺好的,因此除了说说唐家的闲话之外,依旧是顺顺利利的办完了这次大典。

..

扬婆照例同持空大师一起离开,却在转身之时被唐憾儿拦住了:“大师,请恕憾儿失礼,有一事想请教,但因大师深居简出,一直不得相见,今日才冒昧留您一刻钟。”

持空尚未开口,却见扬婆目光灼灼望着她:“你也要修佛法?”

“尊主,憾儿自认年轻,参不透高深经文,因此暂无此打算,只是想请教大师一件私事。”

“嗯,还是不修的好,你得务实。”扬婆沉着嗓子撂下这句话,先行一步走了,似乎是故意留下她二人说话。

唐憾儿有些奇怪,扬婆自己时不时就跟持空大师相处,这里又尊崇孔雀大明王,怎么反倒不赞成自己修佛似的?

不过此时,也容不得她多想,赶忙又向持空一揖:“大师,憾儿有一事相询,有人想入佛门,佛门却不收,何解?”

唐憾儿以为出家人都喜欢说话绕来绕去,不料这持空竟十分直白,当下就问道:“唐都老是问黄家溪午?”

先不说唐憾儿被那“唐都老”三个字呛了一下,她此刻更奇怪的是他竟然知道是黄溪午的事,立刻点了点头:“正是。”

结果持空偏又开始绕了:“尘缘未断,时机未到。”

“如何断?”

“解铃还须系铃人。”

“憾儿不知系铃人是谁。”她是不确定是自己还是黄琼,如果是自己,为了黄溪午她大概不得不再上佛母山一回,如果说是黄琼,她就不管了,随他们便。

持空微微一笑:“谁问便是谁。”

“......”讹人。

好吧,那——“何时时机到?”

“该到时到。”

又开始绕了。

唐憾儿无奈,双手合十:“谢大师指点,您请。”

持空抬起那悲悯众生的眼眸,自袈裟下探出一手,遥指山涧中一棵怒放的地涌金莲,又多赠她一句:“莲在心中。”

..

唐憾儿去年就没看典礼之后的斗舞对歌,今年更是没心情了,回去以后一直在咂摸持空大师的话。

原想找荆予先生说一说,结果他又不在,韦阿谣小晃阿坤怕是不懂,想来想去只好去找郑梦京。

唐崇一见就欢笑着扑过来抱住她:“阿姐!”

唐憾儿差点闪了腰:“崇儿,你这才过几个月,怎么重了许多,我都抱不动了。”

六七岁的小孩正是爱闹的时候,唐崇因得了唐照秋宠爱,人又开朗了许多,围着人叽叽喳喳,简直一刻不停,她实在没机会张口。

还是郑梦京看出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招手叫华童把唐崇领出去玩。

“憾儿,你今日找我可是有事?”

“阿爸,憾儿有一事烦扰,又寻不到人说,只好冒昧登门。”

郑梦京淡笑:“说什么冒昧,崇儿盼着你来。”

自从他重新得了宠,两人的确是很久没再见过了,而且也不大方便,不像白行舟他们,至少还有个商量生意的名义,因此每回来不过匆忙坐个一刻钟半刻钟,而且还得说是为了看望唐崇。

唐憾儿心里明白,这回也不能待久,便直奔主题:“黄溪午的事大约您是知道一二的,我也不隐晦了,直说给您听,前些日子我见到了他,如今他在寺中苦修,过的不大好,我有些心软,又不知该如何帮他。”

说是直白,可郑梦京还是没太听懂:“憾儿,恕我直言,他过得不好,纵然你心软,也不必非得相帮,大不了供奉些衣食,又何来烦扰一说?”

唐憾儿脸红了一下,才道:“他、日夜祈祷,又以鲜血写经文,说是所念所想皆是我......我不想像去年那样单纯好骗,可看他的模样,又的确不似作伪。”

郑梦京听到这话就紧了眉头,沉吟了许久,才问:“如果是假,你自然不会来问我,所以你想的是,如果是真的,该如何回应他这情意?”

“啊,不,”唐憾儿却又急急否认,“纵然是真,我也不想回应,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呢,我与他已经和离,两不相干。”

“那......”

“持空大师说他尘缘未断,时机未到,因此不肯收留,我想着,若是他今日这苦楚果真因我而起,那我也不能坐视不理,得想办法解了他的心结,不然他一个俗家修行弟子,总是寄居着也没个盼头。”

郑梦京懂了,矛盾便在此处了,若是黄溪午如今果真心念着她,想要解这结就要回应他,可唐憾儿分明已经不想再续前缘。可若是不回应,又见不得他这样吃苦。

这样想来,需要解心结的倒是唐憾儿了。

..

郑梦京翻着细白的腕子添了一盏茶,往她面前一推:“当初他的事你查清了吗?”

唐憾儿不料他又提这个:“还查什么?不是很显然的事吗?”

郑梦京无奈笑笑:“只是,我突然联想到了自己的事,看似显然,或许另有隐情呢?”

“阿爸,您的事有隐情,那是韦...有那人在后面作怪,并无实情却被人越传越乱,可黄溪午的事是我亲眼所见,不是旁的谁说给我的听的。”

想到当时黄溪午在月下和黄琼拉拉扯扯,唐憾儿又有气性上来,这大半年来她一直刻意不去回忆着些,今日却猛然想起来,一时烦躁,心想还管他做什么?

就该随他自生自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