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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女尊之阿姐采茶忙 > 第194章 憾云婚后如饮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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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憾儿把樊云起拉过来抱着,翻弄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一节节捏着玩,一边同他说话:

“云郎,我需要有人跟我说说话聊聊天,谈一谈诗词歌赋小说戏剧,不要总是家长里短,这里的人最多的消遣是打打牌凑凑趣,高雅点也不过唱唱歌跳跳舞,戏园子我也无心去逛,总之呢,这里我融不进去,只觉得无聊。”

以前刚来时总绷着一根筋,除了忙就是思考下一步,现在偶尔停下来有了闲心,才发觉自己的空虚,而也正因此,明知阮梅宁有别的目的,还是跟他做了朋友,毕竟他是个十分有得聊的人。

樊云起回握住她的手:“以后我陪你。”

唐憾儿一笑,先把人拉到书桌面前,把笔递在他手里:“来,先写副对联贴上。”

樊云起挑了下眉,不解:“写什么?你的字已然浑厚大气,何必要我献丑?”

“那可不一样,门楣已经是我题的,两旁的对联要你写的才好,咱们可是‘珠联璧合’。”她说着,又去握他的手,一同拿着笔往石砚里饱蘸黑墨。

樊云起扭头看她,眸子里已经升起热切,早不是方才大厅里那副淡然,他手心手背都十分灼热,仿佛要烧起来一般......

可是,他做惯了君子,明明已经情动,还要强自镇定,装作无事,只闲闲地开口:“容我想想写什么。”

唐憾儿将人半裹在怀里,她早看出来,樊云起内心的灼热和夏日空气的炎热两面夹击,一同混杂在一起,将他周身都变得黏黏腻腻的......不由得暗笑,头一歪,踮脚吻了他的唇角。

“......唔......别,这青天白日的.......”樊云起脸都红透了,挣扎着起身。

唐憾儿大笑。

眼见得人都要被她笑恼了才停下:“好了好了,云郎,不逗了,我早有现成的,快来写!”

“竹雨松风蕉叶影,茶烟琴韵读书声。”正是她一直期望那个凡俗生活,当年初建东厢时就想过的。

樊云起的书法如同他外在给人的感觉一样,板板正正,没什么明显的棱角,时时处处恰到好处,叫人舒适放松。

而这副期待了许久的对联终于落在了实处,在几天之后由石匠刻在了云栖苑的门框上。

东厢庭院中间是那丛长势喜人的芭蕉,又衬了几竿碧绿的修竹,正如谦谦君子樊云起,眉目浅淡,一派悠然。

这朵漂泊无定的云此刻也终于有了根,栖息在这座叫做“憾儿”的幽谷之中,彼此陪伴,自此一同看日出日落,云卷云舒,雨停风起,花开花谢。

虽勐茶寨没有四季,春夏秋冬四时风景尽在心中。

..

唐憾儿和樊云起一直相处的和和美美,如同预想的那样,旁人也没谁不看脸色来惹事,只是在婚后三日回门的时候叫樊凌气了一下子。

樊凌其人之前一直活在别人的口中,唐憾儿这还是头一回亲眼面对面见她,如果祭祀大典的遥遥的几眼不算的话。

樊凌一贯严苛她知道,可她没想到对着自己也能冷脸至此,唐憾儿在唐照秋面前是偶尔做小伏低时不时示个弱,可她自认在樊凌面前不需要这样,只作为樊云起的母亲对她尊重。

但自从一进门,樊凌就拿足了架子。

唐憾儿并不和樊凌正面交锋,一来她毕竟是小辈,二来也看着樊云起的面子,依然是恭恭敬敬的给樊凌敬了茶,称了母亲,又送上许多回门礼。

樊凌看也不看,挥手叫小厮收下,冷着脸开口:“我儿云起十余年养育至此,一朝嫁给了你,叫我心疼,你要好好待他。”

“是,母亲放心。”

樊凌鼻子里出了口不轻不重的气,唐憾儿十分怀疑她是“哼”了一声。

一时沉默,樊云起赶紧补了句:“阿姆,妻主性情极好,对待云起也好,您放心。”

“才嫁过去就帮她说话,不怕臊人!”

“......”樊云起脸红了。

唐憾儿想起了当初在北*平的时候,大姐夫在岳母唐映秋面前的唯唯诺诺,那是第一次她看到平日软弱的亲娘变成了一个强势的母亲,努力炸开了全身的羽毛来护犊子,还是挺震撼的。

只是此时这个炸毛的母亲是无差别攻击,并非对着纳了自己儿子的媳妇,倒像是对小两口都十分不满。

虽然这不满她也是预先知道的,可知道归知道,看着樊云起这般抬不起头来,依然替他难过,自己一向敬爱的母亲原来是严重的重女轻男以及偏心是什么感觉,曾经的九小姐尹憾儿自小就知道。

既然不会好好说话,罢了,也没必要强留,唐憾儿看了樊云起一眼,示意他站起来,又对樊凌说道:

“母亲,时辰不早了,憾儿带云起先走一步,改日再来看您。”

樊凌倒是没拦着,只是瞧着樊云起不冷不热地追了一句:“莫要耽于享乐,早些出门工作,省的养一身懒骨头,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虽然嫁到了唐家,他还是姓樊,他知道,也从不敢想卸下这副担子不管,可被这样时刻提点还是会难过。

“我没打算让他改姓。”唐憾儿语气也不大好了,“工作是要工作的,只是现今才蜜月,我还想多黏些日子,母亲,还请您多体谅我们小年轻贪图新鲜不懂得节制。”

樊凌噎得没说出话来,樊云起脸也红了,当即把头深埋,叫唐憾儿牵着走了。

..

路上的樊云起闷着不想说话。

唐憾儿把他抱在怀里,轻声问:“她一贯这样讲话吗?”

樊云起顿了一下,回答:“之前只是严苛。”

唐憾儿明白了,樊凌这是图穷匕见,逼到极致了才露出真心,便格外叫人心冷,于是拍拍樊云起:“别多想了,以后和我在一起呢。”

“嗯......多谢你,不曾嫌弃我。”

“我嫌弃你什么,你又不是她。”

樊云起叹口气。

唐憾儿安慰他:“逢年过节面子上要过得去的,除此外咱们少回去,可别自找气受,和她呛声也没意思。”

“我知道,只是...只是心里别扭。”

唐憾儿拍拍他。

她对樊云起除了爱意,又多了一份心疼,昨夜里她见到了他背上戒尺的伤痕,虽然已隔月余,不怎么疼了,但痕迹还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消弭殆尽,而心里的伤更是不敢想,也许需要很久很久,等他足够独立足够强大,才能不为家事所累。

..

两个人亲亲热热的又过了五六天,在樊云起的强烈要求下,唐憾儿同意他尽快出门工作,给安排了康唐公司的位置,进了验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