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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女尊之阿姐采茶忙 > 第195章 樊侧君打破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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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云起学习的是农学专业,人又古板一些,做验收工作再合适不过,任谁套近乎走后门都不行,一切以茶叶质量为重,合规则收,不合规一概打回。

而且他是唐家少主的侧夫,别人有怨言也不敢提,只当他是才进公司先烧那新官上任的三把火,暂时忍了。

其实在这一点上,唐憾儿还觉得有趣,一直以来她所认识的樊云起总是恰到好处的,像温度刚刚好的水,喝下去既不太烫,也不太凉,说话做事也总是周到稳妥,叫周围的人都夸赞。

可通过这阵子短暂的相处,她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

他不是大度,只是不大在意不相干的事,他也不是妥帖,他只是古板,内心有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在这个准则之上,别人碰触不到他的底线,怎么样都好,他不会生气不会恼,所以造成了好脾气的错觉。

而这个底线里的古板,轻易不示人,就像他那个图穷才会匕见的母亲一样,恐怕也是深深扎根在心底的。

这样看来,他果真是被他母亲养成了和自己一样的人。

不过唐憾儿倒是不介意他究竟什么性格,只要心里还是爱的,他的好也罢坏也罢,她一并收着,任他在自己的五指山里翻腾。

..

总之,樊云起进了唐家,不但打乱了永酽楼原有的平衡,还引起了康唐公司的些微震动,令众人重新开始磨合,逐渐进入一种新的格局。

尤其是家里面,众人都在看着:

东厢云栖苑这位少侧君是受宠的,从他进门大半个月来少主都是在那过夜的,因此绝不能得罪。

后院兴元楼的少正君肯定也是不能惹的,那位脾气不好,折腾起人来花样百出,手下的小厮拿着中馈钥匙当令牌,横行霸道,烦归烦,可又惹不起。

韦侍君本来性情平和,就欺负一下也没什么的,可眼见着他跟东厢走得很近,若是他跟那位结了盟,那便也不能得罪了。

至于小晃,就别跟大伙儿一起比了,人家不是一回事。

因此算来算去,只有邓小君好欺负。

也不是说非要欺负个谁才行,而是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谁也不能保证把所有人哄得好好的,因此有了排名就有了先后顺序,前面的先哄,后面的就难免怠慢。

原先人少,唐憾儿又是一视同仁,就没那么明显,现在人越来多,等级也森严起来,可不就显出冲突来了?

于是,等阿坤第三次吃到冷饭冷菜的时候,他就知道,拜高踩低的那个“低”落在自己身上了。

..

阿坤是从小厮堆里熬出头的,即便以前年纪小,也多少知道后宅纷争是怎么回事,不过知道归知道,亲身落在自己身上感觉又不一样了。

原先他亲眼见过辛酉的小厮欺负韦阿谣,被唐憾儿罚了,可如今轮到自己,他没这个自信能叫少主出头,只能先自己想办法。

还没等阿坤想出什么好办法,身边的埆童已经明显不对劲了,阿坤看着他是又好气又笑,上回那媚药的事还没找他算账,他自己倒耐不住了。

唐照秋那边查药的事不知道查出些什么来,反正是没公开,也不好公开,但韦庭辉很快就失了宠,若不是因为唐家和韦家公司还有千头万绪的联系,恐怕这次是一点面子都不会给他留的,绝对比上回禁足严重得多。

可是唐照秋竟也能忍住气,没打没骂,只把人冷着,又找人时时盯着跟着不许他递消息出去,表面上看是没禁足在岚庭轩里,其实是圈禁在唐庄了。

还时不时找些事情给他做,今天干干这个,明天干干那个,话又说的冠冕堂皇,旁的夫侍都没闲着,凭什么你一人吃闲饭?

韦庭辉被抓着把柄,闹也闹不起来,只能先精疲力尽的受着,最严重的是唐岚被带离了身边,白天他由专人带着去读书,回来的时候吃睡都暂时养在景枫那里,更是叫他孤立无援。

韦庭辉自身难保,又记挂着自己儿子,哪还有心思再找永酽楼的麻烦?

阿坤总算是松了口气,只是还有个不甘寂寞的埆童,见前院韦侧君竟然失势了,就总担心连累到自己头上,再加上上回莫名丢了药,这会儿就总疑神疑鬼的,一会儿觉得自家小君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一会儿又觉得只是不小心丢了而已。

疑神疑鬼的后果就是,他自己先觉得这里待不下去了,又眼看着阿坤也像是失了宠似的,就生了离心,想着寻机另起炉灶。

..

这天是领月例的日子,阿坤急等着钱用,进门便问领到没有,平日一向是坎童去的,不料他顿了一下才回:“小君,方才埆童说要去,奴就由着他去了。”

“去多久了?还没回?”阿坤皱眉问一句,一边把外衣脱了,叫他倒水洗脸,又换上家常衣衫。

“去了有一会儿。”坎童一边伺候着,抬眼了看了下一旁的座钟,其实挺久了,因此心里也奇怪怎么还没回。

阿坤收拾完,原地坐了一刻钟,还是没等到,就听到廊下摇铃聚餐的声音,只好先下楼去正厅吃晚饭。

。。

这些天唐憾儿一直宿在樊云起那里,辛酉肯定是有怨言的,但是又不能表现过于明显,只是紧皱着眉头,没个好脸色。

阿坤跟他斜对面坐着,想不看见这张脸都难,虽然不想惹他,还是客客气气的问了声好。

“嗯。”辛酉闷闷的应一声。

唐憾儿方才赶着回书房去处理了几件事,终于下楼来,顺势扫了一圈:“怎么阿谣还没回?”

阿坤忙答道:“回妻主,今日有批新茶做萎凋,时辰晚了些,韦侍君叫我先回来给您报个信,他约莫要十点钟才到家。”

唐憾儿应了一声,便叫开饭。

一时无话。

这些日子一边跟樊云起腻着,一边忙工作,总觉得时间不够用似的,且又累,就不怎么爱说话,更何况她一向也是主张“食不言寝不语”的,只是不大约束旁人,自己默默遵守着而已。

可在辛酉看来,本来这阵子就没怎么见着,除了晚上这顿饭能坐在一起吃,可偏偏吃饭的时候唐憾儿不说话,他就自动理解为她全天候不搭理自己了。

若是往常,阿坤或许还找找话说活跃下气氛,偏偏今天他也没兴趣多说,满脑子想的是埆童怎么还不回来。

小晃则是每遇好吃的则埋头奋战。

这样一来,真是一家人默默无语吃了一顿极其安静的饭,辛酉心里的火快拱到极致了,若不是有个名为“正夫”的帽子顶在头上,他恐怕能做出当场抢人的戏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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