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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她自然是不信那是椒毒的,要知道,这毒是她一手调制而成的,那事发生后,她清楚地记得天帝大怒,一把火将制椒毒的草药,那片千乌叶,全部烧毁了。

从天狱出来之后,她听半香说,天帝下令将千乌叶大范围销毁。

她手里的椒毒还是之前炼制的,一直揣在身上。

可身体的痛觉与中椒毒的感知一模一样,她不得不信,没想到这天底下还有人能炼制成这毒药。

半香和韩笑舒也停止了争吵,两人忙将紫蕴扶进屋子给她拿解药,至于被抓的元意,韩笑舒早就抛之脑后了。

“元梨,我阿姐她,应该没什么事的吧?”

花绒垂着头,眼里的泪水在看到被扶到床边躺下一直昏迷不醒的花景兰就喷涌而出。

元梨是给花景兰好好处理了,确认她没什么大碍才叫花绒进来的,否则当着她面用法术可不行。

“她太累了,睡会儿就能醒来。”

元梨靠坐在一旁铺了软垫的凳子上,说实话,她也有些累了。

还是堂堂正正打起来舒服,这样一直躲闪溜着人家的打斗累的还是自己。

被下了药的紫蕴:“……”这话我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呢?

花绒抹着眼泪,瓮声瓮气地想知道关于那个“妖怪”的事情,“所以,我姐她,真的被妖怪附身了吗?”

“可我,不是妖呢。”女人邪肆的声音仿佛还在耳畔,元梨分明感受到她身上浓郁的妖气,那句话她本也当做玩笑。

毕竟那样一个修炼千年的妖怪附身于人,却丝毫没伤害她,她反而觉得花景兰的身体隐隐有了修炼的悟性。

元梨正经地坐了起来,“可能一切事情,需要你阿姐亲口告诉你。”

“什么意思?”花绒立刻急了,她姐能知道什么事情,莫名其妙被占据了身体的悲惨遭遇难道还能是早有预料。

难不成还会是她自愿的。

花绒脑子里已经过了一堆关于这句话的吐槽,才听元摸着下巴,笑呵呵地两手打开,做了个环抱的姿势,“你不觉得那一个月里,你阿姐被附身后,做的那些事情,说到底,也不算坏事吗?”

快刀斩乱麻地赶出了怀有二心的妾室,一声不吭地将许小娘这些年争着握在手里的铺子又全都收回来了。

后面的事情还是她当时气急了去审春梅,才知道的。

春梅招了许小娘被整的惨了,才想到从她这里下手,挑拨姐妹关系,说不准可以拉拢她。

谁又知道变作花景兰的紫蕴压根没信,只是做了表面功夫大张旗鼓地派人去抓花绒回来。

那时她们前脚刚从许小娘家出来,花景兰派的人就到了,给的理由是私吞她之前打理的那些铺子的银两,恐怕在整个燕都都待不下去了。

春梅得到消息,都想收拾东西逃跑了,她心慌呐!

谁料到人来的比她预想的还要快,那些家丁直接按住她,说她背主,等候大小姐发落。

没等到大小姐,倒是等来了二小姐。

她自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喊冤,可花绒这会不傻啊,证据都在手里了,她清醒着呢。

春梅只能老老实实地交代了她受贿的来龙去脉。

花绒思绪有些远了,她眨了眨有些干涩的眼睛,领悟到了一些元梨话里的意思,“你是想说,那妖怪对我姐没坏心?”

元梨走过去敲了敲她的脑袋,“谁知道呢?妖怪也分好妖坏妖吧。”

紫蕴:“……”你才是妖,你全家都是妖。

花绒从小也不信那些怪力乱神之语,只是仗着习过武胆子练得大了,才对妖怪附身这种事情接受良好。

至于那些好妖坏妖的,她也不追究那么多。

但回想起这一个月来,她的阿姐对她,远不及之前那么温柔有耐心倒是真的,而且每日就是唠叨着让她不要再与那些被赶出去的小娘、弟弟妹妹们接触。

虽然她现在也知道她的良苦用心就是了。

“阿姐……姐?长姐!”

元梨被花绒那一声三姐给吓着了,还以为她这么长时间不吭声是因为接受不了她的结论,哭着找她姐给个说法。

身子一转,原来是躺在床上的花景兰醒了。

花绒将枕头垫在高屏上,慢慢地将花景兰扶起,又借道忙里忙外地去接水给她喝。

完全忘了有下人的存在,自己把姐姐服侍得舒舒服服。

花景兰喝了一口水润唇,才对着元梨问花绒,“绒儿,她是?”

花绒两手交叠在身前,小声地交代着,“她是我的朋友,元梨。”

花景兰按住花绒的手,温婉地对着元梨笑。

长姐的水还没喝完,花绒悄悄瞥了元梨一眼,在纠结要不要和阿姐提被附身的事情。

元梨知道这一眼的意思,花绒离开床边去放杯子,她立马熟络地握住景兰的手,“花姐姐,您还记得您一个月前发生了什么吗?”

花景兰微笑的表情顿住,目光闪烁,她抬眼看着抿嘴也满身不自在的花绒,“你们都知道了吧。”

“姐,你还记得你这一个月我们花家发生了什么吗?”花绒急性子地蹲到床边,就将那些事情倒豆子似的全部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景兰失笑地摇了摇头,“她是个好人。”

“所以,你是知道的?这么说,那妖怪附身于你,还是经过你的同意啊。”元梨不无惊叹道。

景兰低下头,她回忆起一个月前那个一袭紫衣,面容娇俏的姑娘找到她,主动坦白她需要她的身体。

她第一反应自然是害怕,附身之说足以让一个闺阁小姐惊慌失措了。

但那个姑娘立刻开出条件,可以帮她历练那心思单纯的妹妹。

“也不至于在你病体缠身去世之后,让她沦落到一个被妾室瓜分花家财产,扫地出门的下场。”

她才渐渐放下了害怕停住了脚步。

花绒被娘亲抱以希望,从小习武,心思单纯,根本不知那些人心隔肚皮的人的厉害之处。

而她这副身子,又是病得厉害了。

如果不是生病,那些铺子也不会放给许小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