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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王喜继续道。

“婴王姬约莫半个时辰将至,来此必定是要同主子会面的,主子不见可如何是好?”

转念想到柳姑娘不久前所言,南双抿了抿唇,忧切隐隐。

“可若只是寻到主子,人却又如从前那般不言不语,倒也无法应付婴王姬……”

奈何此时急亦无用,南双叹了口气安抚王喜。

“莫慌,先看柳姑娘可否有法子吧……”

二人的对话声尽数入耳。

柳禾心下有数,转回头来看向一动不动的长胥疑。

南宫佞先前同她说过,这位由姜扶舟力荐得了贵位的婴王姬因病外出调养。

此前尚不知病情真假,如今倒是一试便知。

这两日她随祭神队伍出宫来此,行事作风张扬不加掩饰,便是在有意落人话柄。

消息传了过去,这不就有人沉不住气了。

只是不知这位婴王姬借故养病究竟意欲何为,兴许又是在打什么鬼心思。

柳禾思绪隐隐,转瞬便意识到今日最棘手之处。

时日尚早,她现在还不宜露面。

长胥疑现在这样自无法会见,南宫佞虽能周旋,祭神那边便会无人看守。

到时若生意外,她恐又要临时调整计划。

眼下最好的法子就是让长胥疑尽快好转过来。

看着面前木木怔怔,眼神空洞的男人,柳禾短暂纠结片刻,终究还是下定了决心。

没时间顾虑那么多。

刚好身上带了瓷瓶,还能顺手把纯阳血取了。

柳禾伸手自怀中取出所需之物,指尖伸向男人衣领的动作稍稍停顿。

经历了从前种种,她怎么也没想到——

有朝一日自己会同长胥疑行此举,甚至还是在他近乎无意识的情况下由她主动。

还真是造化弄人。

一声轻叹,小手缓缓拉开了男人身前的衣带,顺势探入,柔软的指腹一点点抚过腰腹。

长胥疑身子一颤。

男人此时虽目光呆滞,紧绷的身躯却无不昭示着他封闭在皮囊之下的渴望和疯狂。

看来是听得到她说话,亦能感受到她在做什么。

既然只是暂时无法给出回应,那便来些有效的刺激,让他从自己的世界中挣脱出来。

“想吗?”

指尖在长胥疑身前轻擦,语气撩拨暧昧。

见男人喉结轻动,似有什么呼之欲出,柳禾见时机成熟自不敢大意。

她倾身上前,于他喉结处落下一小串细密的吻。

痒极,压制。

欲望在心底翻涌,长胥疑能听见她柔声在自己耳畔呢喃。

“想就醒醒……自己来。”

在少女上挑勾人的声线里,长胥疑眼瞳轻颤,却已是能做出的最大反应。

柳禾抿唇暗度。

看来光是拿话激他还不够,得用些更实际的。

打定主意,指尖缓缓下移。

纵情撩拨,数次咫尺。

可不论如何摆弄,柳禾却始终不肯进入正题。

像是在等待,又像是在逼迫。

提醒他若不快些醒过来,她便会一直这样拖下去,直至彼此都在情欲的深潭中溺亡。

长胥疑的指尖传来微不可察的轻动。

柳禾敏锐捕捉,忽而于他上方稍稍撑起身子,大有此时放弃向后退去的架势。

此举果然有效。

正值她将退未退之际,腰肢忽然被一双大掌掐住。

一抬眸,恰好撞上了男人眼底骤然涌现的猩红。

似因刚恢复神智控制不好力道的缘故,长胥疑制止她后退的动作有些重。

看了眼死死箍在自己腰侧的双手,柳禾忍不住小幅抽了口气。

“长胥疑……轻点。”

见她没了继续离去的打算,平静中隐匿着惊惧的男人这才稍稍安心,钳制的力道松了些许。

又缓了半晌。

“柳儿……”

长胥疑艰难开口,喉咙中依旧有些滞塞。

“别让我醒了……又什么都不做就走……”

方才他毫无反应时,她为唤醒他极尽手段逗弄取悦,如今将人弄醒却又停下。

若她真就如此丢下他去了,委实有些太心狠。

“我知道……”柳禾轻叹,眸光坦诚地看着他道,“不过还需要你的血。”

知晓她在说纯阳之血,长胥疑毫不犹豫。

柳禾从怀中取出一只小巧的瓷瓶。

“这是隔腐的瓶子,将血装在里面保存就能……”

话音未落,却见面前的男人已猛地抽出腰际佩刀,直挺挺要往他自己胸膛里捅。

被明晃的刀光唬了一跳,柳禾赶忙将他连手带刀抱住。

“……等等!”

恐锐利刀锋划伤了她,长胥疑也有些紧张,第一反应是用掌心将刀刃包裹住。

利器无害,他才放心任她抱住自己握刀的手。

好半晌才从突如其来的冲击中回神,柳禾下意识瞪了他一眼,又恐他继续自伤,索性将刀夺了过来。

“你疯了?真要把自己捅死不成?”

语气里满是认真的责备。

这话落入长胥疑耳中,却俨然化作了娇俏的嗔语,挠动心窝时又痒又暖。

“柳儿不是要取我的血吗,”他静静看她,眼底尽是赤诚的笑意,“不想让你双手染血,我自己放给你。”

柳禾一时哽塞,欲言又止。

罢了罢了……

又不是头一日认得长胥疑,对他的处事风格自不必再多惊讶。

“那也没让你现在捅,”少女眉心紧蹙,语气有些强势,“不许再擅作主张,一切听我安排。”

长胥疑喉结微动,眼底暗潮汹涌。

“好……”

男人唇角缓缓勾起,暗红的双目格外惑人。

“我什么都听柳儿的。”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他的一切——

都将由她掌控。

开始前,柳禾专程叮嘱了他快些结束,以免等到婴王姬来后手忙脚乱不好应对。

奈何有些人嘴上虽应下了,行动上却未收敛半分。

拖拖拉拉,怎么都不肯轻易结束。

直至时辰最后一刻,长胥疑才不情不愿止住,眼尾不甘的暗红清楚昭示着他的不得餍足。

知时间不多,柳禾迅速替他包住了放血的伤处。

正要叮嘱他两句应付婴王姬的事宜,一阵不远不近的话音落入耳中。

遥远,却又如此清晰。

【好想把人囚起来日日交欢,再不放她走……】

柳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