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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温存过后,两人都还不困,这几日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压着人喘不过气,好在结果都是好的。

案子有了进展,沈容茵也获救了,只是他们虽然日日都见面,但好好说话的机会并不多。

段灼就跟黏在了床上一般,一有机会便带着她做坏事,真真有几分食髓入骨的味道。

沈归荑枕着他的手臂,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也不知道知知在哪,这都好几日了也没个消息,我有些担心她。”

方知夏可以算是她失忆后交到的第一个朋友,也是一并共过患难的,自然会多担心她一些。

“你若担心,明日让陈卓去找她便是。”

沈归荑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乖乖地嗯了一声。

那日实在是情况紧急,陈卓又确认过她是安全的,沈归荑才没多提起,如今李玉宽父子被擒,她身边也没危险了,就可以让方知夏回来了。

“堂姊今日与我说了好多,我才知道她这些年过得并不好。”

“那王逸章看着人模狗样的,不想心肝却是坏透了的,不仅将堂姊贴身的人都支走,还给她喂落子的药,想要以此来控制堂姊。”

“堂姊还说羡慕我,说你待我极好。”

她枕着段灼的胸膛,手指却不老实地卷着他的头发把玩着,他一直在认真听她碎碎念,前头那些关于别的女子的,他都没入耳。

直到这句才抿着唇轻笑了声,伸手在她鼻尖点了点:“别人羡慕你,藏在心里便是,还来说与我听?”

沈归荑捂着鼻尖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等笑过之后却蓦地又伤怀起来。

王逸章对沈容茵一开始难道不好吗?定然是好极了的,不然沈容茵也不会为他放弃了那么多。

这让她不禁也想到自己,笑声戛然而止,她的手指缠绕着他的长发,压低了声音极轻地道:“夫君,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的。”

段灼蓦地一愣,他的一只手臂被她枕着,另一只则搭着她的小腹,此刻手臂瞬间发僵,指尖轻微颤动了下。

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她恢复了记忆,想起了什么。

可很快又发觉不对,不管是她失忆与否,都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

但凡有点什么事,不论是好是坏她都恨不得写在脸上,更何况是恢复记忆了这么大的事。

她若记起曾经,便不可能与他耳鬓厮磨,此刻还没事人一般得窝在他的怀中撒娇。

朦胧的月光透入屋内,段灼眼底闪过一抹挣扎,最终在她的撒娇中淹于平和。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缓慢笃定地道:“没有。”

沈归荑松了口气,下巴在他怀中轻轻蹭了蹭:“夫君,我们一定不要像堂姊那般好不好。”

她不想要和离,想要和他一直一直在一起。

“好,睡吧。”

沈归荑得了想要的答案,像是吃着鱼儿的小猫,心满意足地枕着他睡着了。

而段灼则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地搂着她,过了不知多久,直到传来她平和的呼吸声,他才低头在她额上轻轻印下一吻。

睡吧,我的蛮蛮。

-

而与此同时的京城肃王府内,肃王妃突得睁开眼抚着胸口坐起。

枕畔的肃王听到动静也跟着睁眼坐起,见此赶紧将床畔的烛火点燃:“怎么了,魇着了?”

肃王妃摇了摇头,虚弱地小口小口喘着气,肃王下床给她倒了杯安神茶。

而后动作轻柔地给她顺着气:“那是又不舒服了?”

她早年生两个孩子的时候不大好,又要往返京城与边关,挑起一府中馈,根本没能好好休养,这才落下了病根,时常会心悸梦多。

“我只是有些不安心,你说蛮蛮都去了这么久,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她是去看病,又不会出什么事,你呀,就是爱瞎想。”

“可那孩子即便是失忆,也半点都不与我们亲近,夫君,当年的事,我好生后悔,不该把她一个人留下的。”

妻子为了这件事,可以说是痛苦了很多年,肃王跟着叹了声气,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错已酿成,多想也无济于事,只能往后再弥补了。”

肃王妃讷讷地点了点头,夫妻二人又说了会话,才吹灭了烛火,睡下前还听到肃王妃的一声叹息。

“陛下的事,真的不提前知会蛮蛮一声吗?”

“这是肃王府的劫,她既已经出嫁就与她无关了,又何必告诉她徒添烦扰,我相信段灼会好好护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