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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当安策的师父就能拉平辈分

“我、我是那般不害臊的人么。”张奉说着这话,笔下的字却慌慌张张写错一个,张奉遮掩似的将写废的纸团了团扔了,不理会书童,继续看似认真地写字。

但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小书童就看着自家公子的耳尖一点点地攀上了红晕,最后竟红得跟傍晚的云霞似的了。

张奉也察觉出自己耳朵烧得厉害,那小书童还不长眼色地一直听着看,张奉搁了笔,做出一副凶样子来:“你还盯着我看作什么,去多准备几盏灯,我今晚要挑灯。”

“奥。”小书童噘了噘嘴,平日里也不见公子如此的用功。

张奉拟写章程到四更天,听着打更人敲完了更,才到床上闭了闭眼,心里想着也不知华容看到这份章程,会如何评说,会不会嫌他想得不够周到,或是……嫌他的字写得不够俊俏。张奉的心里是心事重重。

张奉是太傅之职,按照朝中官阶,他不必去上朝,只需定时定点地去国子监教皇室和官爵家的贵家公子们读书,如今他被皇后选中筹办女子国学之事,连书都不必教了,只需要全心全意地为皇后办学,办好了还是大功一件。

张奉躺在床上合眼想着,要是如此说,窦华容的儿子是国公府的贵公子,也应该入国子监读书才是,怎么他从没见过安策那孩子呢。

张奉后背安了弹簧似的从床上弹起来,喊他的小书童:“齐左!”

齐左早就趴在桌上熬不住睡了,听见公子叫他,睁了睁困得像让浆糊粘了似的眼,嘴里下意识地回答他:“公子的字好极了,郡主一定会喜欢的……”

张奉说:“不是这事!”

齐左砸了咂嘴,闭着眼睛睁不开:“哦……公子的章程写得也极好,郡主一定会赞赏公子的……”

“也不是这事!”

齐左都要哭了:“公子啊,您都念叨一晚上了,不就是个章程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行不通大不了再说嘛!还是您又有新问题了……”

张奉百思不得其解:“你说,为什么郡主的儿子没有去国子监读书呢?难道还不曾拜过老师,要是郡主赏识我,让我做了沈小公子的老师,那我不就是他师父了么!”

齐左趴回桌上睡觉:“是是是……师父也是爹……”

张奉心头像装了只麻雀,开心地喳喳叫:“对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那沈小公子就没法叫我哥哥了,那我跟郡主也就……嘿嘿。”

齐左睡得迷迷糊糊,附和着张奉的话:“嗯……平辈了……”

张奉越想越觉得这事儿有戏,要是他能当了沈小公子的老师,又跟窦华容多了一层关系,平日里与她接触的机会也就会更多……

张奉靠在床上嘿嘿地傻乐,齐左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兴奋异常的张奉:“公子啊,你快点睡觉吧!三更半夜不睡觉,躺在床上傻笑。莫不是病了,我去找个大夫给您瞧瞧吧。”

张奉翻了个身:“你不懂,这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辗转反侧。”

一言不合就拽文辞,齐左吐了吐舌头,小声嘟囔道:“我当然不懂,我又没傻。”

天刚亮,张奉小睡了一觉便按捺不住要拿着连夜拟好的章程去给窦华容看,早早地摇醒了齐左。

齐左觉得自己根本就是闭着眼给公子打了水洗漱,站在旁边哈欠连连,再瞧自己家公子,好像睡足了十二个时辰,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齐左端着洗脸水去泼了,念念有词:“公子,这会郡主可能还没起呢……”

“你当郡主跟你这般懒散。”

齐左:“……”

张奉给自己仔细地搭配了一身衣裳,长衫外头穿了个湖蓝色的无袖对襟外褂,到膝盖处,瞧着文质彬彬,兴冲冲地去了窦国公府,结果窦华容果真还没起……

小茹认得张奉是窦华容的同僚,便将人请进了府中喝茶:“张公子稍坐片刻,奴婢这就去叫我们小姐。”

张奉赶忙叫住了小茹:“不必,不必去叫!我在这里等她就是,不必扰她清梦。”

小茹笑道:“那公子可要等好一会儿了,我们家小姐最不爱早起,惯爱睡懒的,公子怕是要等到日上三竿。”

“无妨!我等着就是,左右我也是无事,还可与你家小公子玩耍片刻。”套套近乎之类……

小茹见这张公子如此态度,抿了抿笑:“那公子若是等着无聊,可跟婢子去后院转转,那儿有我们小姐养的些花,瞧公子是读书人,大约会喜欢。小姐身边不能缺人,奴婢就先去照看小姐了。”

“姑娘快去吧。”

小茹去了窦华容房外守着,府内的小丫鬟上来给张公子添茶倒水,在一旁伺候着。

齐左走到张奉身边,用仅两人听见的声音阴阳怪调地说:“郡主好懒散哦,跟我一样懒散……”

张奉这就不乐意了:“郡主腹有诗书,平日里又要操心女子国学,又要照看孩子,多么操劳,就应该多睡一会,就算是睡到晌午也是应该的,早起了才让人心疼。你若是有郡主这般的才华,你也能睡到晌午。”

齐左皱了皱鼻子:“嘁,公子,你现在的这副嘴脸十分可恨。”

“我乐意。”张奉挺直了腰杆,坐了一会的确无趣,站起来要去后院里瞧瞧窦华容养的花。家丁引着张奉去了后院,花团锦簇开得正好,院子里还有两道人影,大的是窦子桓,小的是沈安策。

窦子桓正在教沈安策习武,一招一式要求得甚是严苛,安策虽然先天没有多少武学天分,学得倒是十分认真。

张奉便问府中家丁:“你们家的小公子是窦大人亲自教导?”

家丁道:“是的,公子,小公子六岁时,就行了拜师礼,做了我们大公子的门生。”

张奉略一点头,这事他有所耳闻,其实这些年有好些人想拜窦子桓为老师,但窦子桓从未收徒,只在去年收了个小徒弟,是为首徒,也是关门徒。

张奉不爱听这些闲闻八卦,只听了一耳朵,却没想到这窦大人收的是自己家大外甥。

顿时,又一股心酸席卷上张奉心头,窦子桓文韬武略,样样皆在他之上,张奉自然是比不过。做安策老师这一心愿又完不成了……

张奉有些许失落的摇了摇头,往旁边一看,只见齐左那眼神里明晃晃地写着:师爹做不成喽。做不成就做不成吧,张奉只能如此自我安慰,他自负有几分才学,可输给窦子桓,他还是心服口服。

可让他不能忍的是,安策习完武之后,拿了他的小无袖对襟外褂套在中衣外头,湖蓝色的,到膝盖处,竟是跟张奉自己身上这件一模一样的款……

张奉的脸瞬时变了颜色。

齐左的脸也变了色,但他是憋笑憋的。

张奉一拳头打到齐左肩膀上:“你还笑!”

齐左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出言宽慰道:“公子,这也是一种缘分。”

张奉气恼得把身上的对襟外褂脱了扔给齐左:“送你了!”

小茹快步走了过来说:“公子久等了,我们小姐已起了,请公子过去呢。”

张奉客气礼貌地点点头。

齐左故意揶揄他:“公子,这衣裳您挑了好些时候呢,不穿去给郡主看看?”

张奉瞪着他强调道:“现在是你的衣服了!你穿!快穿,不然一会郡主该问了。”

“我不要。”

“一会我给你买糖,好不好?”张奉目光乞求。

齐左嘟着嘴:“那我要最贵的那个糖人吕布。”

“行行行,我连刘关张都给你买齐。”

小茹走出几步见张奉没跟上来,问道:“张公子,可是有不便?”

“没、没有!这就来了。”张奉拿手指头戳了戳齐左,催促他快点。

为了唐人,齐左不情不愿地穿上了外褂,他个子没有张奉高,稍微有些长,到了小腿处,跟着公子去见了窦华容。

甫一进门,窦华容的目光便落在了齐左身上,不动声色地看了两眼,齐左羞耻的低下头。

窦华容笑了笑不曾言语,她两日前,刚给女儿买了一件一模一样的,小几号的对襟外褂。

张奉将草拟好的章程给窦华容看,窦华容将章程细致地看了,夸赞道:“张公子拟得已是十分详细了,比华容想的要全面得多,我瞧着,没什么要补的。”

“那在下便将此呈给皇后。”

窦华容点了点头:“辛苦张公子了,这些日子一直是张公子跑前跑后地忙,我只在家清闲着。”

“我……我乐意忙。不忙我浑身都闲的难受。”张奉咧嘴笑了笑,说了告辞。

小茹送走了张奉,抿着笑回来:“小姐,这张公子真有意思,等您半天,这好不容易见了您,说了几句话,又逃跑似的走了,方才出门还险些被门槛绊倒呢!还真是傻乎乎的可爱。”

窦华容往日里都没把他这些奇怪的举动放在心上,经小茹这么一说,窦华容倒是察觉出些不同寻常的味道来。

张奉出了符来,砰怦乱跳的心才算平静下来,按照承诺给齐左买了刘关张的糖人,外加一个最大号的吕布,齐左爱不释手地拿着玩。

“公子啊,好不容易见到了郡主,你怎么不多跟他聊会,增强感情不是得一起聊人生么?您跑那么快干什么。”

张奉还有点后遗症的结巴:“我……我紧张。”

“您不能紧张!”拿了糖人之后的齐左,一下成了情感大师,“公子啊,您不应该埋头写这些章程,拟完章程招生,招完生开班,一切步入正轨,那您的任务不就结束了?您还有什么理由去见郡主?所以您应该稍微慢一点,多一点跟郡主相处的时间。”

张奉茅塞顿开,对啊!他这么急匆匆地办完任务,岂不是没了跟窦华容共事的机会!太傻!

张奉当即折返回去又给齐左买了个糖人赵云,这小子一得了糖人,简直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句句在理。张奉回了住处,思来想去,他应该创造些跟窦华容独处的机会才是!

又辗转了几个日夜,张奉的章程皇上皇后批下来了,下一步便是招生。招生便需要主办人前去视察一番,这是个难得的机会。

招生的告示贴出来,街坊邻居口耳相传,很快整个京城便都知晓了。张奉着人设了报名处,早早地去了等着窦华容来与他一同查看报名情况。

张奉瞧着排队的女子,又二八年华的少女,也有三十多岁的妇人,排队的人站满了一条街。

张奉看看排队的人,再瞧瞧结尾,终于盼到了窦华容的车辇前来。张奉上前去迎了窦华容,说道:“报名情况比预想中还好,京中许多女子都盼着能像男子一样读书写字,开办女子学堂确实是件有利于读书之风的好事,皇后跟郡主都是有远见之人。”

窦华容浅笑着:“这实在是张公子跟皇后的功劳,华容闲居家中,实在不敢居功。”

报名的地方设在了民区,老百姓的住处不像达官贵人的住处那般,青石铺地,日日有人清洁打扫,都是最普通的泥土地面,或许还有些砖瓦碎石,好几处地方不太好走,张奉便跟在窦华容身边提醒她当心脚下。

于他看来,像华容这般的女子,踏足如此尘土满地的地方,着实是会踩脏了鞋面和裙摆,有许多贵家女都嫌弃百姓住的地方脏乱,不肯来,但窦华容却没有丝毫嫌弃的意思,如此张奉又对窦华容欣赏了几分,只觉得她真是个挑不出半点毛病的完美女子。

张奉正出着神,就听见报名处有男子粗着嗓子吵嚷的声音:“什么开办女子国学,你们这分明就是让女人不能安心在家做活!女子无才便是德,洗衣做饭,带好孩子就是了,认字能有什么用,能换馒头吃吗!”

那男子身材魁梧,脸上横肉纵生,一把扯住他那媳妇的手腕:“跟我回家去!花这些钱干什么!怎么?还想着读书识字之后攀高枝去吗?!”

窦华容凝眉看去,不止一人,七八个男人结伙而来。张奉快步上前去道:“女子国学乃是皇上和皇后的恩典,尔等何故再次大放厥词!”

几个男人高着嗓子叫回来:“皇上皇后的恩典我们管不了,但自家的媳妇总能管吧!我们是来接媳妇回家的!走,跟我回去!”

几个男人拖着女子往家走,窦华容肃厉道:“圣旨明言,是否入学,遵从女子心意,纵使是丈夫,也不得插手。”

“你放开我,我要与你和离!这日子我过不下去了!”一女子趁机挣扎出来,男人钳着她的手腕就是不让她走:“你想和离,老子就不跟你离,你走了,谁给老子洗衣做饭!回家!”

“我不回去!”女子拼了全力挣脱了男人的手,男人眼见她要跑一脚踹到她身上,女子一个踉跄正巧一头撞上了窦华容,窦华容跟她一块摔到了地上,两眼一黑,只觉得脚腕处顿时传来钻心的痛。“做什么!”张奉一个健步上前去,把窦华容挡在身后。

女子见撞了窦华容,跪在地上连连认错,上去要扶窦华容起来,窦华容左脚点了点地,稍一用力就疼得钻心,抿着唇坐在地上,女子赶紧拿了绢帕给窦华容擦汗。

“郡主,民女不是有意的,民女无心冲撞郡主……”女子慌乱地哭起来。窦华容听了这哭声,更觉得脑壳大,摆了摆手:“不怨你,莫哭。”

男人站在旁边也傻了,他只是想把自家媳妇领回去,谁成想这个女人一头撞郡主身上了。男人顿了顿,又去拉扯女子:“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你!走,跟我回家,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女子惶恐地往后缩着,张奉撕扯着男人:“你还没闹够!退下去!”

“我得带她走!”男人拽着女子的头发,连拖带拽要把她抓回家去。

眼前乱哄哄一片,张奉顾不得平日的儒雅形象,一头撞到那男人身上:“你休要在此地放肆!”

男人纹丝未动,反倒是张奉头晕眼花地往后退了两步。齐左赶紧上前扶住张奉:“公子,您没事吧?”

齐左喝斥那男子道:“刁民!待官府来了,必要收拾你!”

说话功夫,衙兵一哄而上,京兆尹一声吼:“何人在此胡闹!”

男人也没见过这等架势,二三十个带着刀棍的衙役一哄而上,瞬时将民区围堵得水泄不通。

京兆尹上前拜见过窦华容和张奉,民区没有绣花软凳,只能暂时搬过来个木凳,几个人扶住窦华容坐下。京兆尹转脸横眉怒目:“大胆刁民,敢谋害郡主,该当死罪!”

一听“死”字,男人瞬时吓破了胆,扑通跪到地上,指着那女人道:“大人!并非小的冲撞郡主,都是那女人,不听小的劝,拉扯的时候撞了郡主。”

女人也吓得不轻:“民女不是故意的,大人饶命!”

京兆尹俯身给郡主作了一揖,窦华容是受害人,亦有发言权。窦华容问那男人:“你为何不让你妻子字。”

男人提起这事,却很是有理地动了动眉,不敢顶撞,但语气很是不服:“郡主,女子无才便是德,我们平民家比不得您这种高门,读书认字没用,会看孩子就行了!”

窦华容又扫视了一眼跟着一起来闹事的七八个男人:“你们也是这么认为?”

那几人垂着眼睛点点头。

窦华容缄默不言,气氛一瞬变得冷肃,京兆尹也不敢说话。窦华容思忖片刻,问那男子:“你可知民风开化,开办女学,是为皇命?你如此阻拦皇命,该当何罪。”

男子怔住,他不过是个杀猪宰羊之人,哪知道律法为何,对于窦华容的身份,其实也是一知半解,不知郡主是何等身份,国公又论几品大员,总归于他来说,统称为高攀不得的贵族。

窦华容猛一拍桌,语气带上严厉:“违逆皇命,应当削首示众!”

方才京兆尹说他犯了死罪,窦华容此刻又说要削首示众,男人的腿突然打起哆嗦来,连连磕头:“郡主,小的不知啊!小的也不知,是如此大罪!”

窦华容冷声道:“你若不是目不识丁,胸无点墨,怎会犯此大罪而不知。你口口声声读书无用,今日我便告诉你,你不知书,便不知礼。不知礼,便鲁莽冲撞,鲁莽冲撞足以要你的命。我今日便可因你的无知和鲁莽杀你,读书还无用吗。”

男人低着头冷汗涔下,只觉得窦华容是要杀他方法。

窦华容声音不大,但字句间掷地有声:“民风教化,乃皇上皇后给予各位的雨露恩德,夫妻之间当携手同行,身为人夫,不可阻妻子求学,此亦乃圣令。平日里,女子为人妇,约束颇多,今日我以郡主坐于此,若有要和离者,无需畏惧,只管提议。京兆尹在此,签字画押,当离则离。”

此言一出,立即有妇女附和道:“我早就想与他和离,可他不肯签字,不肯与我去府衙公证,郡主救我于水火。”

京兆尹马上着人研磨拟书,让人更改户籍册。

“诸君,女子并非男子附属之物,还望诸君得知珍惜二字。”窦华容又看了看那些领头闹事的男子,说,“尔等阻挠皇令推行,本应斩杀,但姑娘初犯,且圣上仁慈,不能斩杀,交由京兆府尹依律处置。”

京兆尹明了窦华容的意思,着人将那几人押走,打了一顿板子。

窦华容也知推行女学之事甚是艰难,女子无才已在许多人脑中根深蒂固,并非一时半会能够更改,但经此一闹,总归能点醒一些人,以后也不会有人敢轻易闹事。

秩序逐渐恢复,窦华容也就安下心,打算回府。但民区道路狭窄,马车停在巷子口进不了跟前,这一段路还需得她自己走。

张奉细心道:“郡主脚伤了,不如在下背郡主出去。”

窦华容有些抗拒,当着这些人的面,让男子背她出去,明日市井坊间要怎么传说。窦华容轻轻活动了一下脚腕,感觉也不痛了,便说:“这会儿倒没什么感觉了,大约伤得不厉害,无妨,我还是自己走过去。”

小茹搀扶着窦华容起来,左脚刚一点地,窦华容一个踉跄又跌坐回了椅子上,霎时间脸色发白,冷汗涔下。

张奉蹲到了窦华容跟前:“郡主听我一言,还是让我背郡主出去,郡主这般的疼法,大约是伤了筋骨,还是莫要逞强。奉虽没多少武艺,但还不至于……还不至于这点力气都没有。”

窦华容脚上确实疼得没法,必定是自己走不得路了,她抬了抬手,想叫个衙役过来背他,张奉忽地低低道:“郡主连小生这点好意都要拒绝么,此次刁民闹事,着实是小生想得不周,早该想到去官府里借上十几役卒,以防有人闹事。如今见郡主负伤,小生着实愧疚难当,还请郡主准许小生送郡主回家去。”

话说到这个份上,窦华容也张不开嘴再做推辞,只好任由着张奉将她两臂搭在肩上,用力将她背了起来,一脚一脚地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