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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卿恼羞成怒。

“你在树林里踢得挺狠。”他单手解开玉腰带,暗夜里“叮”地一声,是宣告侵略的号角,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险些不经用了,”他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说,“果然盼着我不行。”

盼着沈澈不行就有些过了,她不过是被那句“弄死你”给羞愤到。

他咬她咬得激烈,她情急之下踢了他,踢到的时候还收了力道,这点力道对他来说不痛不痒,离不经用还差得天远。

但她再故技重施,果然让他警惕。

言语卿跌进软绵的床帐中央,还没挪远一点,又被拖了回去,她的脸不得已只能埋入被单里,双手被他在身后轻易锁住。

薄纱舞衣露出大半后背,光滑、细腻、雪白,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他早在篝火那处,就看这个背不爽了。

她咬着牙,“你在外面密林对我胡作非为,那是你自作自受,怪不了我。”

他俯身上去,坚硬的腹肌抵着她,呼出的气湿热,“密林不行,这里行么。”

沈澈总喜欢询问她。

看似被动,实则猎物早已入手,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他咬着猎物的脖颈,要吃、又不吃,磨得人浑身发麻,起起伏伏如同被浪头折磨的一叶小舟。

“不行。”言语卿嘴硬又心慌,“沈澈,你不是不喜欢勉强吗?你现在在干什么,强上我?”

似乎对她的用词感到新鲜,他短促地一笑,风流无比,“强上?你不乐意?”

“不乐意。”

“哦是吗。”沈澈掐着她盈盈不及一握的腰,“那为什么去密林。”

她一僵,生硬地道:“散步散过去的。”

“想去捉谁的奸呢。”沈澈咬着她背脊上的薄薄的皮肤,沈澈的吻,惩罚一般,撩拨三次,停一次,落到她背脊上,折磨着她。

何等煎熬,她死咬着唇,不自觉地揪紧了床单。

她难耐回身,他清冷又淡漠的外表下翻涌的情欲,丝毫未减。

极度致命,稍有不慎,瞬间忘情沦陷。

“不乐意的话,”他继续折磨她,声音清冷,“为什么招惹我?”

言语卿恼得不行,“谁招惹你了?”

“你要真是不乐意,在篝火边跳舞,为什么总是拿眼神来勾搭我、撩我?”

“谁用眼神撩你了,晋王殿下未免太自作多情。”她把头埋在被单下,恨声道。

“你偷偷看我多少次,被我逮到多少次,还要装傻?”沈澈惩罚似的咬着她。

她在朦胧的泪雾中想到了刚才跳舞,她的确和沈澈有多次眼神交汇,她不自觉的神态与动作,被沈澈全然看在了眼里。

言语卿头晕目眩,胡乱地抓着被褥,想抓住什么,又听沈澈暗哑的声音继续在背后响起,仿佛凌迟一般磨着她,“为什么要跳长袖舞。”

“我想赢,不行?”

“为什么想赢?”

“佳子公主挑衅我,我看不惯她。”

言语卿被折磨得眼眶都红透了,就是不求饶,硬着头皮和他犟。

“不,你不想她赢,不想我娶她。”他慢条斯理,一寸一寸揭开她不想承认的事实。

言语卿再不肯说话,也再说不出话。

他想看她低头,她想看他臣服。

爱情如战场,这场势均力敌的较量里,他们都同样骄傲。

雪白轻纱被他卷起至腰腹处,他在她身上作祟、点火,浪潮涌动,她肌肤娇糯柔软,在他掌下,像春潮泛出的涟漪。

沈澈覆上去,气息紊乱、暗哑,咬着她耳垂又问:“你到底和他有过没。”

她故意不答。

“他碰你哪了?”

她咬着唇仍然不答,在他掌下蜷成一团,难耐地发抖。

或许是她的压抑和服软无端地取悦了他,他不再折磨她,贴着她耳边,“真有过?”

“如果有过,你要怎样?”

沈澈面色瞬间一沉,咬住她耳垂:“弄你。”

“怎么弄?”她低头一扫,“这样吗。”

“把你弄坏。”

他在她耳边轻语,露骨的撩拨越说越离谱,她面色渐渐酡红得要滴出血来,娇得不行,热火焚身。

他支起身子,将她翻了个身。

他摩挲着她的乌发,低声警告,“具体怎样弄,你最好不要尝试。”

外面的雨声更大了些,扑簌簌的,噼里啪啦地落在营帐上。

沈澈禁锢着她,不容她退缩,力道渐渐加重,只想将她彻底占为己有。

最后关头。

明明距离那么近,再向前一寸就是彼此的温度,他却是极为克制地,像是为了想要确定什么似的,一字一句言外有物地问:“乐意么?”

等待她呜呜咽咽,崩溃到最终松口说乐意。

压抑已久的渴望,四肢百骸硬到疼痛,化成了难抑的暴戾感与破坏欲,摧枯拉朽般将他理智瞬间吞噬。

很快,他听到言语卿示弱般的低泣:“沈澈,我疼……”

他从失控中回过神,声音暗哑:“哪儿疼?”

言语卿像小猫儿一样低吟啼哭,攥着他的手,不肯再说话。

他动作明显放轻了,低下头吻住她,他吻她,温柔又强势地、带着侵略意味地、犹如攻城掠地一般地,将她口中的呼吸一寸一寸夺走。

她发现沈澈就是个禽兽,他恼她,就连亲密也像惩罚,她受不住,可又无法抗拒。

只能生受着。

她就像溺水之人,在水中浮浮沉沉,溺在他滚烫的呼吸之中。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从缓慢到急促,从轻到重,最终消失在深沉的黑夜里,无边无际。

最后一次结束,营帐外的雨声似乎也停止了。

她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由着沈澈将她笼于怀中,眼睛也睁不开。

迷迷糊糊之间,感觉旁边人一空,沈澈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她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睡得迷迷糊糊的,便听到有人返回,片刻后,耳畔响起了撩水声。

是沈澈从水架旁边端了热水过来,扭干了布帕,走到床边给她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