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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欲与陛下试比高 > 第156章 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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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好在半空中被敛收捞住,便听见耳边有个声音,说道:“你还真敢。”

陈好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咬紧牙关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怯懦和慌张,对敛收的话充耳不闻。

敛收落地后,便将陈好随手丢在了地上,陈好的腿还在打颤,强撑着站了起来。

司马英渡翻身下马便要去扶,陈好推开他的手臂,自己强撑着站起来后,才抬眸看向他,说道:“可以退兵了?”

“你疯了?那么高跳下来!不要命么?”司马英渡低吼道,眼睛里的愤怒溢出飘散在空中。

“你逼我的。”陈好神情冷漠道。

她若不跳,那道系了五道锁链、七根短横木和五根长横木的城门就要重新打开,她可以自己赌命,但不能赌别人的命。

“好!好!徐之问!退兵!”司马英渡大声吩咐道。

吵的陈好耳朵生疼,但悬着的心,总归放下了。

易凌风这才注意到了穿着甲胄的徐之问,眼睛眯缝一瞬,便认出了徐之问。

“徐之问。”易凌风在心底默念这个名字,看向司马英渡的目光又多了几分杀意。

“上来。”司马英渡翻身上马,向陈好递出了手。

“没多余的了?那我便跟着他们步行。”陈好说着就跟在大军的后边走着。

司马英渡驾马走到陈好身边,居高临下地问道:“你上来,我告诉你所有的计划。”

陈好“嗯”了一声,回道:“我不稀罕。”

能向她透露的,会是真话?

司马英渡忽然就觉得一口气卡在胸腔上不去也下不来,只好又道:“陈好,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愿意这么大方地放弃苏安延的皇位?”

陈好抬眸,说道:“你如果非常想说,可以下来。”

“下来?我一旦落后,你我二人都将丧命于易凌风的手中。”司马英渡微俯下身子,低声说道。

“我不信,大夏的军队不可能堂而皇之地走到锦都,这些只可能是你的私兵。”陈好拆穿道。

“那我死了呢?你也不愿意这三万兵马再次带着火药折回锦都吧?我劝你上来,眼下找不出多的马匹给你。”司马英渡半威胁半劝说道。

“那你不死不就得了。”陈好回道。

“好,好!徐之问!”司马英渡喊道。

“在......”徐之问弱弱应道,心里一慌。

“把马让出来给她,你和小春共乘。”司马英渡吩咐道。

徐之问翻了个白眼,他就知道。

易凌风鼻腔发出“哼”的一声,说道:“你倒是真宠她。”

“前辈就是前辈,拿的起放的下,不像我,这辈子都困在自己的青春年少里。”司马英渡回怼道,架着马走到了前头。

城墙之上,纪元齐看着司马英渡带兵退去,心中又惊又怕,连忙写信递去沛州,又安抚着民众、维护着陈好的名声。

“皇后娘娘为保锦都安危,甘愿作为质子随行去往大夏,实乃大义,如今锦都兵力有限,待陛下归来,再去营救皇后娘娘!”纪元齐义愤填膺地说道。

锦都城内再次团结一心。

行过五日,司马英渡一行已经到了无咎城,距离沛州一县还有十三日的路程。

途中,每路过一个城镇,行军人数就会减少三到五千。

陈好也观察到了这点,这天,司马英渡第无数次拿着她“遗落”的发簪来找她。

“陈好,这样的把戏你还要用多久?”司马英渡叹气道,举起簪子就要替陈好簪上。

陈好侧过身子躲了过去,说道:“前面快到常州了吧?你怎么敢的?音夫人还在那儿。”

司马英渡也不坚持,将簪子丢到陈好怀里,说道:“常州我为何要怕?音夫人始终是音夫人,她心里只有她的律儿而不是司马英渡,她不过是个母爱的替代品罢了。”

“你......”陈好的话还没说,司马英渡便又打断道:“再者,我也可以路过常州,只要我愿意,这个谎言音夫人就不舍得戳破。”

忽然,外头传来打斗声,司马英渡皱了皱眉,这两天军中矛盾频出,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次动手的人是徐之问和易凌风身边跟着的副将任立树。

司马英渡刚掀开营帐的帘子,任立树就调转进攻方向,抬剑朝他冲来。

徐之问见状一个猛扑将任立树掀倒在地,一拳狠狠砸在任立树的脸上,任立树被打的满嘴是血,目光凶狠地盯着徐之问。

“再看?再看给你眼睛也戳俩血窟窿。”徐之问说道,抬手就要往下戳。

“住手,下来。”司马英渡喊道。

徐之问这才放下手站了起来,还不忘踢了他一脚。

“怎么回事?”司马英渡问道。

“他背后说您感情用事,眼里只有女人没有兵,被小春听见了,还揍了小春!还说你若是归顺大夏,大夏都不得安宁!这还没说归顺的事儿呢!造势倒是造的挺大!”徐之问愤愤道。

司马英渡抬眼看向易凌风,问道:“是么?”

易凌风无奈地摆手,说道:“嘴长在别人身上,我如何管的住?”

司马英渡“嗯”了一声,抽出腰间的剑便刺穿了任立树的喉咙。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应虚怀若谷,你这个样子是做什么?不过是说了两句,小惩大诫便是,何以要命?”易凌风装作恨恨的样子,余光瞥向身后看戏的人说道。

“前辈教训的是,但人不能无组织无纪律,前辈管不好他的嘴,我便替前辈管管,既保住前辈的名声又让多嘴的人永远的住嘴,何乐而不为?”司马英渡说道。

“他是本宫的人、是大夏的人。”易凌风被司马英渡这番顶撞惹怒,说道。

“徐之问也是我的人。”司马英渡勾唇,将剑收回了自己腰间。

“是么?那我便有一事要请问二位了。”易凌风想起昔日的耻辱,耳尖涨的通红。

司马英渡侧身抬手道:“里面请。”

陈好正听的起劲儿,易凌风就掀开帘子走了进来,视线撞上时,易凌风说道:“任立树哪里说错了?司马大人还真是怜惜她。”

司马英渡跟在后头进了营帐,回道:“我乐意。”

“那你可真没志气,为了个女人谋权篡位。”易凌风嘲笑道。

“对啊,她如今不想我去篡这个位,我也听话的不篡了。”司马英渡坐到陈好身边的椅子上,深情的目光扫过陈好,说道。

陈好嫌弃地往另一边挪了挪,说道:“我先出去了。”

司马英渡却拉住她的衣角,说道:“别,一起听听大夏的太子殿下要说些什么。”

陈好抬眼看了看易凌风,又坐了下来。

“徐之问是你的人?”易凌风直截了当道。

“嗯,归顺于我的,有什么问题?”司马英渡天真又无辜地看着他,娇作的很。

“归顺?他手里的存契,你就没怀疑过?”易凌风又问。

“怀疑过,也了解到了,有什么问题?”司马英渡反问道。

这话传到易凌风耳朵里,瞬间就点燃了他的大脑一般,将他气的不轻。

“你放任他羞辱我?司马英渡,你没了我,大陈国君的位置你都挨不到边!”易凌风说道,抬手拿起桌上的茶杯便砸了过去。

只是这茶杯不偏不倚连着水一起落到了陈好身上,陈好“嘶”的一声,捡起茶杯就砸了回去。

易凌风彻底火了,司马英渡却淡淡开口道:“我改主意了,不想要苏安延坐的这个破皇位了,想,换个玩法。”

易凌风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司马英渡,说道:“庸民就是庸民,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

说罢便起身要走,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眼陈好。

下一刻,一抹寒光贴近易凌风的眼球,伴随着他熟悉地声音响起:“凌志风,你整天摆个架子给谁看?我的确扶不上墙,我都死过一回了,如今自然是怎么自在怎么来,我现在不想夺这个大陈皇帝的位了,我想去大夏的皇位上看看,到底是什么,让你狂的不行,没有我,你凌志风在这里算什么东西。”

易凌风痛的倒地不起,但他被捡起的高傲不许他尖叫、嘶吼,只是司马英渡并不打算“小惩大诫”,一并送了易凌风上了西天。

陈好惊恐地捂住了嘴,她后悔的要死,早该跑的......

“哐当”一声,司马英渡的剑掉落在地上,司马英渡转身想挡住易凌风,笑着安慰陈好,说道:“你别怕,他罪有应得。”

“徐之问!”司马英渡喊道。

徐之问应声而入,也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

“太子殿下遇袭被大陈士兵围剿,英勇就义,遗体不便运送,烧成灰好生装着,带回大夏。”司马英渡吩咐道。

徐之问点点头,手都打着哆嗦,费了好大劲儿才把易凌风拖了出去。

“你......”陈好看着司马英渡,瞳孔还在因惊恐而晃动。

“残忍?”司马英渡接话道。

“我早看不惯他了,高高在上,明明身处尘埃还觉得自己是颗尊贵的、混在沙子里的黄金,谁稀得忍他呢?况且他还想杀你来威慑我、让我好看,我不得不动手,否则回到大夏,倒在地上烧成灰的就是你我了。”司马英渡说道。

“恶心。”陈好说着,没忍住干呕了出来。

“恶心?陈好,这里不是和平文明社会,你的善心在这里一无是处!我恶心又怎么了?人人唾弃我、摒弃我,可谁又不想成为我呢?我司马英渡产业地契遍布整个大陈,拿捏着整个大陈的产业命脉,我有狂傲的资本,即便是苏安延怀疑我也只能把我放在身边看着,又不得不用我,少了我,国库的存银甚至撑不到货币换完,苏安延杀我都要掂量、琢磨,他一个落魄皇子、借助我上位的废物,凭什么跟我摆架子!陈好,我受不得半点羞辱。”司马英渡说道,心底的怒气一齐释放出来,甚至还有些委屈的意味。

苏安延谋权夺权时无力阻止司马英渡在商业上的崛起,甚至需要他的助力,也就半推半就成就了今日的司马英渡,如今苏安延掌权了,司马英渡的商业、财富地位也就难以撼动了。

陈好红着眼眶,看着眼前只觉陌生的司马英渡,说道:“我宁愿没多那个嘴,让常州清吏司郎中就死在那个夏天。”

“有什么关系?你不阻止,我一样可以假死,甚至有道传的帮助,我的财产都能保住大半,倒也不用现在的小心翼翼。”司马英渡回道。

“你这么说,你知道我会死?你如何知道的呢?”司马英渡抓住了重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