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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堆不明真相的百姓怒了,不分青红皂白以强恃弱,好歹给人家分辨的机会啊,莫非这里面当真有不可告人的······?

“莫以为会拳脚便可不讲道理,请官差来,看他们还敢否动辄出手伤人。”“定是做了亏心事,哪有一言不合便打的道理,大家睁开眼瞧仔细了。”

“法宝怎会致人生病呢?莫非这伙人心存歹念,借机行那伤天害理之事?”

“莫靠太近,小心被妖物吸去元阳魂魄!”

人群里更有别有用心的推波助澜者在引导对立情绪,往往这种时候大众的群体思维很容易被误导,真正独立清醒思考者少之又少。

经有心人一煽动,人们的情绪顿时滑向失控的边缘,形势向不利的一面急刷转化。

隔间内赵瑔在指指点点,“看见没?两伙人一明一暗,一文一武,文的扇风点火武的负责动手,对方很有群众斗争经验嘛,藏身不明真相的群众里面挑动教唆,然后再率先动手打砸,到时在群体效应下绝大部分人都会盲从,哼哼,好手段,可惜今日这两伙人配合不好,挑事的还没开始,动手的已经给放倒了。”

“哎呀你还有闲心说这个,莫要等他们挑唆起民怨便难以收场了。”老雷焉能不知利害关系,心想都火烧眉毛了小鬼还有心情点评,特莫该说你从容不迫呢还是没心没肺,“快快把暗藏的贼厮抓出来,赵公子还不令人动手等待何时。”

“火候不到,现在抓人只会适得其反。”赵瑔又是咂嘴又是摇头,“不知是谁策划的计谋,若非咱们早已有备,今天非吃大亏不可,保不齐连宝月轩都给一把火烧了。呵呵,好算计,道门法宝摄人魂魄害人性命,被人揭破后百姓义愤填膺砸了法宝烧个一干二净,这招釜底抽薪直接将道门声誉打落尘埃,更将员外你抛到口诛笔伐的浪尖上,雷氏商贾难逃干系,正所谓池鱼之灾,到时不伤元气才怪。”

经他几句话点拨,雷一鸣也豁然洞明,先是切齿痛恨对手狡诈多谋,随后梀然一惊,何以这小子眨眼间便看透对手用心布局?是大智近妖亦或早已知悉······?

“兄弟你太有才了。”周秉义双手连翘大拇指。小超市老板还从未遇到过这么险恶的狙击,联想到自家代理银镜收益暴增,周兄台认为很有必要把今天的波折作为案例,万一哪天有人来瑞祥泰撒野······呵呵,爷照方抓药便是。

赵瑔没时间理会他,招手换过三元和锦江鼠,“准备上方案b,对方应该没有后手了。这一次咱们来一场文斗。”

“文斗?”雷员外伸过脑袋。

“对,文斗。”赵瑔笑说,“你若演戏,我奉陪。”

雷一鸣哼了一声,不愉之色甚浓。

卖弄聪明的人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聪明,其实这种人不过是小聪明,与大智慧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这种好比街头小贩挖空心思短斤少两以次充好巧舌如簧欺骗消费者,就是典型的小聪明,而阿里巴巴发展到今天市指数千亿,正如马云所说“我们致力于为别人提供方便,先成就别人自然成就自己,”此谓大智慧。

老同志更年期到了?赵瑔飘着老雷暗自琢磨,瞻宝活动如火如荼,影响巨大,《西游记》如敲门砖,正慢慢扭转人们对佛道两家的认识。按理说一切正按计划施行,前景可期之际,老雷对他的态度为何越发呈反比呢?不但笑脸欠奉,时不时掠擦而过的视线明显包含某种不快。

哇那个擦!把这几天双方交集前后理了一遍,赵瑔蓦然发现老雷不给他好脸正始自他提出解除雷王两家儿女婚约赌注。而后老雷看小赵仿佛猴山上的猴王,发现一只外来小公猴时不时过来翻跟斗,翘尾巴,露它那红彤彤的屁股,招摇的不可一世,猴王腻歪的不行。小公猴招猴王烦不是因为它行事毫无顾忌,而是太优秀了,优秀到小公猴在招摇下去势必打击猴王的信心程度。

赵瑔不得不背过身假咳几声以掩饰脸红。虽然嘴上不承认而且装出一付对王冠雄极其不屑的屌样,实则他半点不敢掉以轻心。平民屌丝的的情敌是省委书记公子谁轻松的起来?爹不是李刚,凭什么去傲视苍生争美女?论相貌风度谈吐,王公子同样压赵小官人一头。扳着指头数来数去,赵瑔认为唯一的优势就是才华,换句说话唯一可以较劲的领域也是他引以为傲的学问知识,见识说话王公子敢否跟哥拼内涵?且不说冶金、应用化学他都不带眼角夹王冠雄,但是他看过的大片,宫斗戏、谍战剧都市情感剧试问王大人可看过一部?

潜意识里找出了可堪一战的自信,赵瑔这段时间的表现从行为心理学角度来看就显而易见了,他在展现自我。孔雀开屏是雄孔雀搏取雌孔雀注意与欢心的手段,而赵瑔在老雷面前则像小公鸡昂首挺胸地走来走去,时不时声嘶力竭叫几声做顾盼自雄状,他的本意没错但唯一错的就是展示的对象应是小母鸡,而非雷员外这只老公鸡,犹其在小公鸡冒失地表达了对小母鸡的异常好感之后,老公鸡的恼火与日剧增,你小子嘚瑟个啥?

“唉,低调天天讲月月讲,关键时候咋就不低调了涅?”要不说老雷这两天对赵瑔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外面瞻宝现场都火烧到屋梁了,赵瑔还在走神。

无风子、小谢等人虽对赵瑔使手段忽悠颇有微辞,显微镜怎么来地没人比他们更清楚,可毕竟赵瑔的目的是光大道门,冲这一点,无风子也必须无条件配合赵长老的计划。今天来搅局的人试图破坏显微镜,自是犯了保镖们的大忌,尼玛打坏“法宝”俺们还耍个屁呀!精英们动了嗔怒手下一丝不留情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至今没一个能爬起来。这一手也起到了一定的震慑作用,藏身人堆里的同伙只是极尽挑拨之能事却迟迟不敢露面,而蒙在鼓里的围观者尽管人数极众,也只是斥责喝骂,无人敢越雷池一步。

无风子等人虽武功高绝却不擅长与人打交道,遑论应对这种复杂局面,一个个被骂得灰头土脸,往日的悠然物外之境早丢到了爪哇国,眸子中怒火闪动面容冷肃。双方都在克制,迟早有一方失去耐性,到时必会酿成不可收拾的大祸。

“麻烦让让,我哥哥给人抬走了,可怜的,甚人这么狠心,劫走命不久长的人干嘛,天呐天呐······”

“三弟,哥哥可不是在这里,哥哥呀······”叶闯、胡彪从人群中挤过来。合身扑到门板上躺的病者身上嚎啕大哭。不明真相的群众收声了,好嘛,病者家属来了,看宝月轩如何应付,今天这事不见官怕是不可能了。闹事的启衅者面面相觑,怎地又来一出?事先没听说有这安排呀?

群情汹涌之际,这段插曲为将沸的汤锅降了温,此时三元仗着身材矮小在人堆里游鱼样的钻来钻去。

“可怜我哥哥体弱多病,经年卧床不起,郎中说、说·······”胡彪擤了一把鼻涕顺手抹在病者衣襟上,吸了吸气继续泣不成声,“······他、他······肺痨症啊······命不久矣······”

躺在门板上的病患是真病,也不知是从哪里找来的托儿,看上去焉焉一息的样子,此时恰好猛咳起来,用力之大令人担心这厮能把肺片一块块吐出来。

也?抬了个肺痨病过来讹人?尼玛!等等·······肺痨?人群集体打个突,争先恐后往外挤,嘴里叽哩呱啦叫喊着,唯恐慢一步会染上这种不治之症。

倒是胡彪、叶闯抱着肺痨“哥哥”,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那叫情真一意切,感动了大批观众,连赵瑔在隔间里也赞道:“这二位若是放在······绝对是影视界里的实力派。”

雷员外紧锁着眉头,不悦地扫过来一眼。对赵瑔的脱线,员外现在不是免疫了,而是产生了深深的无力感。

“啥时候换哥哥出马?兄弟,哥哥早已急不可耐了,吼吼。”周秉义挤眉弄眼像浑身爬满虱子,总当吃瓜群从也没劲,他想做票友。

这厮兴高彩烈是要去青楼嫖头牌红姑么?员外干脆闭上眼睛。

“周兄大才,稍后必要周兄出面方能搞定,现在还不是时候。”赵瑔朝员外这边递过一瞥。他意识到了碍老雷眼的愿因,自以为收敛过后已经低调了,谁知老雷还是没个好脸。泥人还有三分火性,何况年轻气盛的赵瑔,他坚定地认为老雷患了更年期综合症,看谁谁不顺眼遇事就着急的上火。

哥想娶的是你闺女又不是你,不给好脸谁稀罕。赵瑔架起二郎腿把脸扭成四十度角斜瞅房顶承尘。

因为害怕染病,人群已经慌慌张张退出宝月轩,然后再退不得了,大街上人满为患,听说宝月轩瞻宝活动出了幺蛾子,好奇的百姓仿佛嗅到腐肉气味的绿头苍蝇一堆堆围拥过来,将一条车水马龙的正阳街堵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