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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乐君转身突然问身后的秦雨:“小雨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秦雨带着李繁星去买桂花糕回来的路上经过一个宰猪场,宰猪场的老板正坐在门口大榕树下吃着西瓜纳着凉,看见两个大男人手牵着手朝他走来,就笑他们是断袖,龙阳之好。傻小子当然不知道什么是断袖,什么是龙阳之好,就问大叔什么是龙阳之好。这一问宰猪场老板就知道李繁星是傻子,断袖之癖的傻子宰猪场的老板和屠夫们都觉得有趣,都上来逗李繁星取乐,李繁星以为屠夫们喜欢自己,也就由着屠夫们。秦雨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屠夫们是拿他们俩取乐,更直接点说是侮辱和嘲笑,于是,秦雨就大骂了起来,屠夫们也不是善茬,反唇相讥的同时,还抢走了他的桂花糕。秦雨大怒,李繁星也意识到了屠夫们欺负秦雨,也不知他去哪学来的武功,一眨眼的功夫就将七八个屠夫全打趴下了。宰猪场的老板知道遇上高手,哆哆嗦嗦地跑出门去,嘴里还嚷嚷着要报官。对方已经报了官,就算走了,上河镇那么小不到半一盏茶的功夫就能找到,更何况他们还有事没办完,于是,秦雨就让李繁星回去搬救兵,李繁星理解能力有问题,表达能力更有问题,把事情说得不清不楚,李乐君听了个稀里糊涂,就跟他来了,也就有了李乐君不理解秦雨为什么坐在这里。不过,这番闹腾倒是让她发现了绣娘家闹鬼的秘密。

秦雨看到李乐君来就放心了,虽然,李乐君不是四公子也不是阴世子,没有他们那般手段和权势,但是,她古灵精怪,足智多谋,武功还不弱,是个值得依靠的人。

此时,耿铭辉他们赶来推开门一看,全傻眼了,眼前景象出乎意料,李乐君就把事跟他们说了。

这时,宰猪场老板领着上河镇长和一众衙役回来,在箫国大的郡县叫“县令”,小的郡县叫“县长。”

李乐君一眼看去,那县官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矮、瘦。瘦不拉几的身体加上小矮个,套上宽大的官袍,感觉像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高高的帽子戴头上,感觉都快落到眼睑,看不到眼睛了,长长的袖筒像两块抹布拖地上,这造型,李乐君摸了摸下爬就在想:这是哪个游乐园跑出来的小丑啊!

众侍卫户主心切,冲出门外摆开了阵势。李乐君走了出来,耿铭辉和阴丰走在最后,正因为走在最后,才给了阴丰肆无忌惮抛媚眼的机会,阴丰心想,可被我得到机会了,对耿铭辉眨眼外加暧昧一笑。耿铭辉心道:还没医好啊!正迈下台阶,顿时身子一凛,浑身一哆嗦,脚一抖,就摔了下去扑向了前面的李乐君的,李乐君被猛地撞了出去,脸朝地给县官老爷来了个五体投地大礼。县官老爷看到脚下一人俯伏在地,顿时一愣,没看见那人的样貌,只见一袭华美的紫衣,和一个黑乎乎的后脑勺,县官老爷一脸懵逼地问道:“这位公子为何行如此大礼呀?”

李乐君抬头,脸上蹭了不少尘土,即尴尬又恼怒,心道:这县官什么眼神啊!分明就是被推的好不!回头怨恨地瞪了耿铭辉一晚。

耿铭辉见小矮个县官,嫌弃地问道:“小子你成年了没?”

耿铭辉一句话,气得县官顿时胡子都要倒竖起来,骂道:“你老爷我做你爹都行了!你说我成年了没!”

耿铭辉凑近一看,皮肤皱得跟块豆腐干似的,三撇胡须挂在嘴上,有种说不出的滑稽。耿铭辉摸着下巴,挑眉说道:“嗯,的确比我爹还老。”

县官刚才是气得胡子倒竖,现在是胡子都要炸开了,道:“怎么说话的呢!有爹生没娘教的小子!”

李乐君正整理衣摆准备起身,突然觉得一只结实的臂膀搂上了她的腰间,一把将她提了起来,她忽觉身子一颤,心跳的很厉害,胸中仿佛有千军万马在奔腾,她很奇怪这个臂膀的主人是谁?为何有如此大的魔力?李乐君抬头是耿铭辉,以前她的那些兄弟也曾这样搂过她,所以,她抬手极其自然地搭在耿铭辉的肩膀上。耿铭辉身体本能地一僵,脸上泛起了几分醉意。

阴丰见未来媳妇被人欺负,自然要上前帮腔,但,一双含醋意的眼眸还是忍不住瞪了他们一眼,心道:死娈童!大庭广众下勾引我未来媳妇!阴丰也不管俩人要不愿意,高不高兴,硬是由中间把俩人挤开了,自己则从中间走到县官跟前,阴丰开口问道县官:“你就是县官?”那语气带着三分傲慢七分无礼。

县官一听,嘿呀!怎么又来一个刁民!用手一抖宽大的官袍,道:“你眼瞎!没看到本官穿着官袍嘛!”

阴丰一挑眉,嘴里那份傲慢变成了目中无人,道:“太矮了,看不见。”

县官气得鼻子都歪,今天是怎么啦!竟遇到这些蛮横无理的人!带路的宰猪场老板趁机火上加油,指着李繁星道:“大人就是他们砸了小人的店!还打了小人的人!”

县官闻言奸诈一笑,心想可被我得到机会了,道:“我说呢!哪来的刁民!原来,打人砸店的强盗!”县官对身后一众衙役,道:“来呀!把这群刁民拿下!”

阴丰贴身侍卫景丹立即抢上前保住主子,道:“谁敢动我家公子!”

“嘿!又来个!一起拿下!”县官气得直磨牙,对手衙役,道:“通通给本官抓回去!”

景丹用剑指着县官,喊道:“放肆!我家公子乃新阳候世子阴丰!谁敢抓!”

冲上前的衙役脚步顿了顿,回头不知所措地看着县官,不知是抓还是不抓?

没有凭证县官自然不信,县官催促道:“还愣着做什么!抓人啊!”

衙役闻言欲再上前抓人。

景丹亮出新阳候府令牌,道:“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

县官证实眼前的青年就是新阳候世子阴丰后,县官吓得两腿直打哆嗦,阴丰一句:“怎么不信啊!”

吓得县官两腿一软‘噗通’跪倒在地,一众衙役见大人跪了纷纷跪下,宰猪场老板见状也跟着跪下。

一场打人砸店的闹剧,耿铭辉赔了点钱就此打住不再提。

县官一干人知道李乐君他们的身份后,不仅说话客气,还言听计从。

李乐君告诉众人她已经知道绣娘家闹鬼的原因,并让县官将镇上所有的人召集到绣娘家,她要揭开绣娘家闹鬼真相,县官闻言照办。县官知道李乐君他们要用绣娘家的堂屋,就让人打扫了一遍。

李乐君坐在堂屋的桌子前,一手拖着腮帮子,一手玩着转笔,即是打发时间又是在等人到齐你,猛然一闭眼,舒服啦!

阴丰看她玩得那么溜,即觉得新鲜好玩,又觉得简单容易。阴丰东张西望了一阵,也没找到合适的转笔器具,最后目光落在了景丹头上的木发簪上,阴丰笑嘻嘻地将景丹招过来,那样子十分欠揍,阴丰把景丹的木发簪从发髻上抽出,道:“借用一下很快还给你。”

景丹一脸委屈的样子,看着自己那头乌发从头顶上倾泻下来。

耿铭辉盯着阴丰看了一会,想起刚才他机械性地对自己眨眼外加怪异一笑,身子就不由得一凛,低声对身旁的秦雨道:“你回去再煎一副药,加大药量。”

秦雨愣了愣,道:“煎药?四公子给谁的?”

耿铭辉用下爬指了指阴丰,秦雨会意:“是四公子。”

转笔看似简单,真要玩得溜却不是那么容易,阴丰玩了一阵子,就发现手指僵硬,仿佛不听使唤似的,自认聪明的他,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他手腕一运劲,手指一摆,木发簪‘嗖’的一声飞出去了。此时,县官正跑进来向他们汇报人已到齐的消息,就见一个不明飞行物朝他迎面飞来,吓得他身子一僵愣在当场。不明飞行物从他头顶掠过时顺便勾走了他的帽子,县官回头就见落地的帽子上立着支发簪,又见景丹披头散发,脸上还带着些复杂的情绪。

县官看着景丹哆哆嗦嗦地说道:“景……景侍卫……我没得罪你呀!”

景丹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他能说什么呢,是自家世子顽皮把他弄成这样的,他只能有委屈往肚子里吐了,有泪往肚子里流。

李乐君手起笔,问道:“大人人到齐了吗?”

县官点头道:“启禀公子该到的都到了。”

李乐君点头走出门外。

此时,绣娘家门口已被镇上的镇民围得水泄不通围,镇民似乎等得不耐烦了,人群里突然有人大声吆喝道:“听说县官说绣娘不是狐仙?她不是狐仙是什么?”

“是啊,…不是狐仙是什么?”其余的人唯恐天下不乱的跟着吆喝道。

李乐君点点头说道:“好的。”她指了指门里,意思是让他们进来,不过镇民好像很畏惧这鬼屋并没有进去的想法。李乐君先向镇民讲述蔡了家命案后,再向镇民讲述绣娘的事,讲解完案情后她才开始解释绣娘家闹鬼的原因。她说道:“你们说绣娘是狐仙的原因是因为,绣娘年过四十依旧拥有少女的花容对吗?”

人群里的吆喝声渐渐少了,一个男人说说:“是啊?”

“我在绣娘喝水的茶壶里发现了,红枣、柠檬、山楂、首乌,红枣是养血的,山楂、柠檬可以抗衰老,首乌养发。我们还在绣娘的卧室发现了一盒珍珠粉,珍珠粉具有美容养颜的效果。”李乐君顿了下又继续说道:“我想绣娘因该是天生就拥有一张娃娃脸,再加上她保养得当年过四十也显老。”

“娃娃脸? ”大家不解地议论起来了。李乐君又解释道:“有些人天生就比同龄人显得年轻些,在我们家乡就叫‘娃娃脸’。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耿铭辉不解地问道。

“哪简单,只要多看点养生方面的医书就行啦。”李乐君顿了一下,深深地感慨道:“绣娘很爱蔡大富,所以,用尽心思保养,希望能用自己美丽容貌来挽回丈夫的心。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可是,绣娘自己一个人干嘛?要盖这么打的房子呢?”秦雨疑惑地问道。

“绣娘虽然对丈夫失望了,但她对儿子还是心存希望的。一直希望有一天母子能相认,可以和儿子媳妇以及未出世的孙儿,在这里快快乐乐的生活。”李乐君长叹了一口气又道:“只可惜她等不到那一天了。”

“可是,我们镇上的几个青年,都是亲眼见到绣娘的鬼魂的呀?”人群中的一个中年男人问道。其他人也跟着起哄:“是啊?怎么解释?”

“哪是四氧化三铁作怪……”李乐君话未讲完,大家又议论起来了。“四氧化三铁?是什么妖怪啊?”

李乐君解释道:“四氧化三铁是一种制作录像带的原材料不是什么妖怪。”

赵捕头不解地歪了歪头问道:“麻包袋、布袋我懂,录像袋是个什么袋呀?”

“四氧化三铁就吸铁石,我们看到是粉末状的就叫四氧化三铁。”李乐君看了看大家似乎还不明白,又说道:“就是你们用来涂墙的黑土。”

“嗨!这就是四氧化三铁啊!你早说嘛!”大家责怪地说道。

张捕头 摸了摸下爬说道:“可这跟见鬼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李乐君双手环抱胸前,说道:“如果,有两面墙它们靠得非常近,墙上的油漆中都含有四氧化三铁,那么在下雨打雷的时候,两面墙就会形成一面是S极一面是N极的关系,也就是电磁波的正负极。由于四氧化三铁是制作录像带的材料,所以就会把当时发生的景象记录了下来……”

“电磁波是何物?”耿铭辉挠了挠头发,还是听得一头雾水。

李乐君想了想又换了个方式来解释,说道:“你们用的黑土除了,可以使墙的表面更坚硬外,还有一个很神奇的地方。当时应该是这样的,在打雷闪电的天气里。由于两面墙都含有制作录像带的原材料,也就是四氧化三铁,四氧化三铁在雷电的冲击下,形成了正负极电磁波。这时候绣娘恰巧经过墙壁,墙壁就把当时的情景记录了下来。”李乐君将视线转向秦雨他们问道:“你们还记得吗?我们曾经两次见到绣娘,第一次是在打雷闪电的电光之中,当电光停止时绣娘也就消失了,第二次也是如此。这足已证明,当电注入墙壁时,墙壁就形成电磁波将记录下的影像播放出来。这好比录像机接电源时可将录下的影像播放出来,断电后则看不到一切。其实,整件事就是个物理现象。”

众人面面相觑,仍然不能理解她说的“物理现象”,一个中年妇女喊道:“我们镇上的有钱人都是这样砌墙的,他们怎么没看见?”

“对呀……对呀……”其他的人也跟着起哄了。

李乐君解释道: “原因有两个。第一,因为,绣娘家只有花草,没有高大的树木。也就是说在打雷闪电的天气里,房子周边没有高大的树木遮挡将电引开,电就直接注入墙上。”

“哪第二个是什么?”耿铭辉迫不及待地问道。

“第二个条件必须有两堵墙,这两堵墙靠得非常近,而且都含有四氧化三铁。”李乐君解释道。

“哪股怪异的风又怎么解释?”秦雨上前问道。

“你还记得,去绣娘家前我说过什么嘛?”李乐君看问道。

秦雨两条浓眉挤了疙瘩,不解地反问道:“你说什么了?”

“我说天快下雨了,雨停了再出来。”李乐君提示道。

“当时是快要下雨了。”秦雨侧了侧头看李乐君,不明所以地问道:“哪又如何?”

李乐君解释道:“下雨自然会刮风,室外的风大。在大厅门进附近的墙壁破了洞,这使得原本在室外徘徊的风灌入了室内。当我们在屋外点燃火把进去时,便感觉阴风阵阵,同时风将火把吹灭了。进门后我们所站的位置,刚好对着墙壁上的破洞,风不停地吹向我们,所以,无论点多少次火火把都会熄灭。”

阴丰点了点头,问道:“为何当时你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