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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当我不在是吧?”皇帝的语气阴森森的,一看就是很不愉快。

安弘察连忙正襟危坐,正色道:“什么呀?谁说的?父皇这么英俊潇洒,谁眼神不好?”

皇帝拿斜眼瞥他:“还有谁有这么大胆子?”

“不晓得。”安弘察果断摇头,“这人真是不想活了,连皇帝都不理,该诛九族。”

好嘴皮子!诛你家的九族岂不是诛到朕头上了?

皇帝嗤了一声,不理会他的发疯,他敲了敲桌子:“朕说。”

“你们俩,是约好了一起去南诏,把朕扔下来是吧?”

这哀怨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留他独守空房呢。

“又在心里编排朕了。”皇帝一眼就看出来安弘察心里在捣鼓什么。

“什么编排?”安弘察装傻,“儿臣也不是非要去南诏呢,可是西南危急,总不能放着大安百姓安危不顾吧?”

他搬着椅子凑到他爹跟前卖乖:“嗯?”

“就非你不可了?”皇帝也不是不知道这其中利弊,就是心里不痛快罢了。

安弘察叹气:“这是真没其他人了。儿臣也知道父皇不放心,别说父皇了,儿臣心里也没底。南诏路途遥远,儿臣连马都不会骑呢。”

“骑什么马。”皇帝立马下决断,“坐朕的马车去,朕的车大,颠簸少一些。”

赵捷在一边没眼见了,他轻咳一声:“陛下的马车过于惹眼了,出行在外怕是不算便利。”

也是,皇帝皱眉:“那当人去新做一架。”

他说风就是雨,抬手就喊人:“做架新马车来,比着我那架做,但外形要低调,没用的装饰少些。”

说完,他又想了想:“西南蚊虫多,多做些储物的地方放香囊。行进路上若是没有什么好地方,也可以睡在马车里。”

这是松了口了,安弘察心里一松的同时,也觉得对不起他爹。

他不同意安弘察去,是担心安弘察的安危;勉强同意了,也在想着他的利弊,连在外赶路晚上睡哪都安排好了。

安弘察心里一阵感动,抱住他爹的胳膊,就是箩筐的好话:“呜呜呜父皇对儿臣真是太好了,这些小事都替儿臣惦记着。儿臣离了父皇可怎么办啊呜呜呜。”

皇帝本就是硬着心肠下的决定,被他这么一闹更是不舍:“烦死了,那什么火药研制得怎么样了?把南诏炸了一了百了,也不用愁这么多事了。”

好家伙,始皇在世都得喊您一声“暴君”。

“咳,火药也没那么大本事。”

别说是火药了,原子弹也做不到啊。

皇帝当然知道没那么大本事,他不过是在发泄心中的烦躁罢了。

“算了。”他突然站了起来,连带着把挂在他身上的安弘察也带了起来,“去那劳什子火药场看看,能不能给朕起点作用。”

赵捷在皇帝站起来的那一刻也站了起来,闻言答道:“臣给陛下领路。”

安弘察本就是要去看看火药的实验的,自然也屁颠屁颠地跟着去。

三人收拾收拾出了宫,安弘察坐在他爹的马车里,掀开帘子看了看外面骑马的赵捷,对着他爹傻乐了起来:“父皇你看,上回去行宫也是这样的!”

年轻人的欢乐总是来得突然而又莫名其妙,不知道哪里的一点闪亮之处就能触动他们的心房。

皇帝是不知道他在傻乐什么,却也被他的情绪所感染,露出了笑容:“去行宫怎么了?”

“去行宫的路上,也是父皇和儿臣坐马车,外祖在外面骑马呀!”安弘察解释道,“这回又是!”

就这也能乐成这样?皇帝挑眉:“可想再去骑骑马?”

“不想。”出乎皇帝的意料,安弘察这头摇得比谁都快。

“怎么?方才不是还说喜欢像上次去行宫那般?上回不也骑了马?”皇帝有些疑惑。

“父皇,此一时彼一时。”安弘察指了指外头的大太阳,“上回是大清早,太阳还不似今天这般毒辣。今天这太阳,给儿臣是个银元宝,儿臣也不会出去骑马的。”

“还倒给你银元宝。”皇帝叹了一口气,“这么娇气,要是去了南诏可怎么办哦。”

“不是。儿臣是去南诏议事,算上往返的路程,顶多在南昭待上十几日,父皇这话说得跟儿臣要定居南昭似的。”安弘察吐槽。

“你要是敢定居南诏。朕就让赵捷把南诏打下来,接着迁都过去。别想躲懒,届时在南诏也得给朕干活。”

很是残酷无情一帝王了。

安弘察笑成一团:“那身毒岂不是得吓死了。”

大安都城在南诏,身毒觉都睡不好吧?半夜都在想着大安要做什么。毕竟若是绕过高原到身毒,行路的难度大大降低。

皇帝也被逗笑了:“那把身毒也打下来,到时候封身毒一个异姓王安抚安抚。”

安弘察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不如就叫月亮王,他们自称月亮之国,想必会很喜欢这个称呼。”

父子俩在这背地偷偷编排其他国家找乐子,被他们找乐子的国家情况可不算妙。

身毒觉睡没睡得好没人知道,南诏新王的日子过得不是很好。

身毒已经占领了南诏边境的多处部族,他这几日求救信接到手软,手下却没有多少可以派出去的兵了。

今日又接到了求助信,他无奈之余有多了几分恼火:“身毒就当真如此强悍?我南诏居然毫无招架之力。”

被派来求助的土司也是难捱:“身毒熟悉南诏,往日里我们惯用的手法皆被识破。他们又不似大安人那般易于辨认,混入人群中毫无办法辨别出来。”

说是身毒进犯,倒也不是千里迢迢从身毒带兵前来,而是收买集结了附近早就对南诏虎视眈眈的部族,趁着南诏内乱,多线进攻。

南诏新君是知道这个情况的,他当真是一筹莫展:“说到大安,可有来信?谈的如何了?”

他曾去信与云南,也没见有什么动静。无奈之下便想到京城,特地差了人去,不知能不能有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