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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师父!”邱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涨红了脸,双手像个大姑娘似地拧做一团,半是羞涩半是求饶的喊了一声,气氛在无形中都欢快了不少,屋内众人一时都笑了起来。

陆沉也很想念这个每年只能短短聚上几天的大姐,又关心自己祖父的身子,忍不住又追问道:“那烦请徐老明示,家姐她现在大约行至何处,几时才能到家?等家姐回来后,给祖父解蛊一事,府上可还需要做其他准备?”

徐神医听他前半句,却又吹胡子瞪眼的指了指他身后,还是有些不开心的道:“人到哪儿老头子我可不知道!问他去,总不能他们龙鳞卫还敢像对我一样,直接半夜捆上马连夜往京里送吧!”

陆沉知道徐神医只是嘴上厉害,心里并不是真的生气在意后,也不着急安慰了,反而是有些期盼的回头看着龙一。只见龙一点点头,一板一眼的回答道:“陆家大小姐因为要收拾东西,是今早辰时初从栾川县城出发的,她和护送的龙鳞卫骑马,按徐神医吩咐准备的药材器具等则另外用马车拉着,会再迟一日进京。”

“师父,您还能未卜先知,先预判到国公爷中了蛊呀?”见师父的矛头没有对准自己,刚歇停了片刻的邱斐这会又行了。

“哼,少来拍马屁,把你那点小脑筋留在正经事上,给我多看两本药典去,比什么都强!栾川的事已经告一段落,老夫本就准备近日收拾好回京一趟的,哪成想昨天半夜被这小子派龙三给捆了回来!怎么,给云丫头就知道准备好马好车,老夫这堂堂前太医院院首,就不配你们龙鳞卫好生伺候了呗?”

徐神医依旧没有半点好脸色,虽然他话有夸张,栾川到盛京也不过就二百来里地,就算昨天下午找回平国公后发现异常,龙一就派人赶过去请他回来,那最迟理应子时就接到人,连夜出发。

但他们到今天申时才赶到平国公府里,路上肯定最少是到驿站换过三四次马的,中途即使没吃饭歇息,喝口水如厕的功夫肯定是有。六个时辰马不停蹄完全不休的待在马上,除了龙鳞卫,怕是连马都受不住。

只是到底徐神医年纪大了,一整夜没休息,加上他本身就很讨厌骑马的,有着一骑多了就晕的毛病,一路上吐了两三回不止,好歹自己是个神医,随身备了药丸子压着才没出大糗。

但路上因为骑马不适一直来回扭动,龙三为了安全把他同自己绑在一起,这更是让老神医心里极大的不爽,所以前面才不停的用言语好好调戏了众人一番。

“徐老见谅,这次确实事出突然,龙一他一来也是皇命所托,二来我太过心急祖父的病情,请他务必要早些将您请回来,整个平国公府定当感激徐老您这次的救命之恩。我且先下去看看厨房把冰碗做得如何了。您要是诊治完我祖父就请先稍事休息,我大哥他身子倒是一如往常,只是之前为了假扮祖父不得不弄得浑身骨折,邱院判已经上过药重新调理了,这会是因着药效睡了几个时辰。”

陆沉听见自己想要知道的话,这下心里才算是有了底,默默算了算脚程,大姐陆云应当要明天一早才能进城,那眼下祖父的恢复已然有了指望,他自然就惦记起还在一旁静养的大哥。

“去吧去吧,不用你说老夫也知道要给风哥儿好好看看,小斐儿你过来,先说说你是怎么给风哥儿弄的。”

见邱斐像个哈巴狗一样,屁颠屁颠地又凑回到徐神医身旁,开始给他讲起对陆大哥的用药,陆沉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对着身后的白弃和龙一两人一个眼神示意,三人一起退到了屋外关上门,给徐神医师徒留一个安静的诊疗环境。

站在廊下看着漫天灿烂的晚霞,一直紧绷着心弦的陆沉多日以来才终于真正的有了一刻放松和即将要与家人团聚的喜悦感,但这般美好的心情不过短短一瞬,白弃一句话就又把他带回了现实。

“脸生的侍卫?”听见白弃说要进宫去找禁军庞副将借阅档案,龙一难得地出声询问,于是陆沉又简单地三言两语把之前同白弃讲过的话再复述了一遍。

龙一的反应倒是比白弃更加简单直接,听完了白弃的打算,直接阻止后说道:“禁军手里的没那么齐,你明天去西市姚家米铺,拿着这个令牌找龙三,让他给你看宫里所有人的画像,男女都有。”

瞧见对方直接把带着体温的贴身腰牌扔了过来,陆沉心里一时感动,下意识又瞥了一眼已经彻底无语的白弃。

“好好好,行行行,你们龙鳞卫神通广大,龙三的信息收集天下第一,就没有你们嘲风阁里查不到的资料是吧。是我自作多情自命不凡自以为是了,以后这种事千万别问我,我脑袋小想不出好招,我们龙鳞军除了行军打仗就没有比得过你们龙鳞卫的,行了吧!”

白弃装作生气的样子转身要走,没想到龙一居然在背后接了一句。

“白婶做的饭更好吃点。”

白弃一听,差点吐血,龙鳞军军营的掌勺是他家的大姨夫妇二人,确实是比龙鳞卫那些天天躲在暗处,大半时间都在啃冷干粮的饮食待遇要好上许多,但龙一这话,岂不是默认他刚才的气话。在龙一眼中,除了这些,其他的龙鳞军里没有一样比得上龙鳞卫的?

白弃这下是真的有点火了,袖子一撸,就要直接拉着龙一去平国公府的练武场里比划比划。陆沉却未卜先知一般,直接拖着龙一就往他自己屋中走去,嘴上不停地说着:“你这次惹得徐老动了这么大的气,明天少不得又要被他在皇上面前说许久,我今天先给你提前准备点外伤药,免得明天你真被打得下不来床。”

龙一倒是一贯的没什么话,就这么被他拖走了,倒是原本还有点小脾气的白弃,听陆沉这么一提醒,瞬间也想起,以徐神医的脾气,虽不至于真的为这种小事同他们生气,甚至影响对平国公的治疗,但明日绝对会进宫在皇上面前好好说道说道,他龙一是怎么把人“请”回来的。而以皇上的性子,那么龙一少则被罚俸,多则估计真得挨一顿板子了。

虽然白弃心里也清楚就算被打,宫里那些惯会看人颜色的也知道,这顿板子只是做做样子。但一想到后面有人会收拾他,白弃刚刚才冒出头的那点小脾气,瞬间又被抚平了,不过因为龙一这横插一杠,他现在倒是不急着进宫了,又想了想今日的安排,顿觉无事,便又向前两步准备重新回里屋,想看看里面的师徒二人有没有什么需要打打下手的。

毕竟这平国公府,他也算是颇为熟识,陆沉不在的功夫,要安排个下人什么的,他出面也方便。

哪成想刚回到门口,还未伸手推门,屋内邱斐咋呼呼的声音就突然传来:“师父,你别吓我啊?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我可没给陆大哥用错药啊!您老是不是累糊涂了,要不您先去泡个澡清醒清醒,吃了冰碗再回来诊?”

白弃听得这话心里一惊,又怕贸然进去后徐神医会有所隐瞒,当下眼珠一转,直接凝神屏息的来到靠近床榻的窗户外,用内劲暗暗推开了一条小缝,好让他能更清楚听到里面师徒二人的对话,这扇窗他在屋内时注意到过,如果此时二人都是在陆大哥躺着的软榻前的话,他推开的这点缝隙,里面二人除非武功甚高,还一直小心注意着周遭环境,否则定然是察觉不到的。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徐神医听见邱斐这大咧咧的一声后直接狠狠啪的一下打在了他脑门上,估计是把邱斐脑袋都拍红了,然后一点不客气地道:“嚷什么嚷,给我滚一边去,我有说是你的问题么?别吵着老夫诊脉!”

邱斐这下也不敢再多话,抱着脑袋又缩回到一边,白弃也被这话弄得更加紧张了起来,大气也不敢出的守在窗户旁,又过了小半柱香的功夫,才听见徐神医声音有些暗哑,难得的无比正经冲着邱斐说到:“你去一趟太医院,把我当年攒下的那些落龙子和极品牛黄各取二两来。”

白弃不通药理,还不解为何,邱斐听他这么一说却马上苦哈哈的又叫了起来:“落龙子?师父你又不是不知道,马院首那个老抠门的,拿些别的药材也就罢了,这落龙子太医院总共也就剩不到三两了,这一两抵万金的东西,又不是对症国公爷的病,我总不能说是给陆大公子拿药吧?”

啪的一声,比之前更响了两分,只听得徐神医用比刚才还嫌弃的声音到:“那老东西,你还怕了他不成,这玩意本就是我当年从东海带回来的,用不用还能他说了算?皇上金笔御赐过,整个大夏官库里的药材就没有我不能用的,他马友昌还敢抗旨不成?拿着这个去,就说我年纪大了上火,最近嘴角生了疮,要二两来嚼着玩,我看他个老东西还敢说个不字不成!”

白弃的窗户缝开得极小,也就他目力惊人,才勉强能从这小半指宽的窗缝间瞧见徐神医丢给了邱斐一个东西,至于是什么,就瞧不真切了。

邱斐将徐神医丢来的印章小心翼翼地收在怀里,心里忍不住暗暗吐槽了一句:“这世上最后一枚神医令,迟早被师父你给当成垃圾给丢没了。”

哪成想徐神医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直接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道:“小兔崽子又在偷偷骂我是不是?也不怕欺师灭祖天打雷劈,我还没好好收拾你呢,这些年在太医院都是混吃等死不成,学的东西都到狗肚子里去了?风哥儿这身体都糟糕成这样了,我年年让他好好休息静养,不要劳神费心再去管皇上那些破事,他哪年听了的?你就不知道好好给盯着点?云丫头现在身子一天比一天好,最多不出三年,我就能让她恢复得与常人无异,到时候你们赶紧给我生两个大胖小子,老夫这一生医术才能真正的后继有人,指望你们两个教人,云丫头勉强能做半个师父,你?到五十都当不上个小小院首的蠢货!”

“咳咳。”听得徐神医没讲两句又开始将矛头对准他身上,而且那么直白的提及他与陆云之间的关系,邱斐一下子整个脸羞得通红,也不敢接茬,只顺着前半截岔开话题道:“平国公府的情况您又不是不知道,老夫人走了之后,老国公他受打击过大,压根就不理事了,陆沉他毕竟年纪还小,即使皇上有心提拔,到底现在的人都是逢高踩低。他得拼了命的在皇上面前做出几分贡献,才能稳住他们国公府的这满门荣耀,所以陆大哥少不得时时要帮他操心把关。这次老国公爷失踪一事也确属意外,而且……”

邱斐讲到此处,犹豫了片刻,还是对师父讲出了最早失踪之时,陆沉曾在皇上面前拍胸保证,能妥善处理此事,结果最后宣国公意外将平国公送回,却又发生了钟昊越狱失踪一事,所以今天,皇上又去找国师了。

徐神医听到此处,眉头也又皱紧了不少,他虽致仕六年有余,但一来皇上对他颇为倚重,二来因为当年收了陆云做徒弟,自己的关门弟子也一直留在宫中任职,所以他每年最少也有一两个月会在盛京逗留,他不喜朝廷争斗,但对于自己最喜爱的小徒弟和他这一众晚辈,嘴上虽毒,心里却还是关心的。

“哼,皇帝小子这几年我看也是愈发糊涂了,那老国师不就是个老不死的骗子,每次都神神叨叨编些鬼话,也就他们这种迷信长生的帝王能听得进去。老夫从医六十年,早知人的生老病死皆是自然规律,笃信鬼神之说,愚蠢之极!”

邱斐听得满头大汗,便是连一直躲在窗外的白弃都听得心跳如雷,这可是真真的有些大逆不道之言了。他又不敢反驳,只得小声劝解道:“师父您说的是,但一般的凡夫俗子,哪能懂这些大道至简的道理?今日的时辰是赶不及进宫了,我明儿一早就去,只是师父,还有一事徒儿不明,虽然每年我都按着师父您留下的药方小心替陆大哥疗养,但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