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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王妃你休要胡言,沈修朗是本宫的亲哥哥,我怎么会害他?”沈婉蓉被侍卫押着,披头散发地一边挣扎一边反驳商绯鸢的话。

“原来离王妃是怕离王被冤枉,特意赶来为他洗清罪名的?”天启帝似来了兴趣,“那你便说说,这沈修朗是怎么死的?跟沈婉蓉又有什么关系?”

商绯鸢伸出食指的摆了摆,“除了离王,还有一个昭雪司里姓马的狱卒,他被欺骗带了一样东西给地牢中的沈修朗,而后皇后身边孙公公还怂恿京城纨绔沈修齐杀其灭口。”

她从沈修朗的棺材里拿了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出来,“这便是那名狱卒送到沈修朗手中的东西,皇后娘娘应当很眼熟?”

盒子打开,里面一条散发着恶臭的黑色虫子,远远看着虫子还在盒子里蠕动。

商绯鸢拿着盒子靠近沈婉蓉,一眼就认出那黑色虫子是什么东西的沈婉蓉表情惊恐,止不住想往后退,但是她被侍卫钳制着,根本退不了。

“你,你别过来,这虫子见不得血的,陛下说了留本宫一命,难道你想违抗圣命吗?”沈婉蓉看着那黑色虫子,浑身都在哆嗦。

商绯鸢轻笑一声,“这虫子是仵作从沈修朗身体里挖出来的,我都还没说它有什么作用,皇后娘娘却一眼就认出来了,真是好眼力。”

沈婉蓉这才知道上当了,但是话已出口,收不回来了。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承认了,“没错,沈大人是本宫指使人去杀的,他因思念亡女,悲伤成疾,活着的每一瞬于他来说都是痛苦,本宫只是帮他解脱!”

见到她到了这个地步还在强词夺理,商绯鸢直摇头,这人真是死不足惜。

“骗你的,这就是我来的路上抓的毛毛虫而已,你给沈修朗种下的噬心蛊,已经随着他的死亡融入其血肉中,挖不出来了。”商绯鸢笑笑,反手将盒子扔进了棺材里。

沈婉蓉暴怒:“商绯鸢,本宫跟你有何仇怨,你要这般戏弄本宫?”

上方的天启帝发问,“噬心蛊是何物?”

商绯鸢以为这话是问她的,正要回答,却不想那国师的声音先一步响起。

“回陛下,噬心蛊是南疆的一种蛊毒,中蛊者会被幻觉迷失心智,根据幻想出来的内容进行自残,直到在幻境中死去,此蛊十分难得,只有南疆圣女的指尖血能炼制出来,也不知皇后是从哪里弄到的?”

事到如今,沈婉蓉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几日前突然出现在本宫房间的,还附带了这蛊虫的作用。”

这一听就是假话,可天启帝似乎没有深究的意思。

商绯鸢看了国师一眼,走到殷不惑身边,小声问道:“王爷,这老东西是不是什么都知道?”

“老……东西?”殷不惑知道他指的是国师,毕竟他有一头花白的长发,可是当着人家的面这么说,不太好吧?

天启帝了解噬心蛊的用途后,便又给沈婉蓉加了一条罪状,命侍卫先拖到外面杖责八十大板再打入冷宫。

左右都会看在当今太子的份上饶她一命。

殷不惑不满意这个判决,沈婉蓉害了他的两个亲人,她必须要死!

他正要出言请天启帝改变主意,却被商绯鸢拉住。

随后听她小声数道“三……二……一,灭!”

她话音落下的时候,侍卫正好将沈婉蓉押到大殿门口。

“啊!”沈婉蓉突然尖叫出声,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老去,现实皮肤发皱,接着头发变白,最后身体开始萎缩干枯,几个呼吸之间,她就变成了一个枯瘦如柴的老太太。

押着她的两个侍卫被这诡异的场面吓到,丢开她躲到一边去。

沈婉蓉瘫倒在地上,连自己站起来都做不到。

“她……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天启帝看了全程,同样吓得不轻。

国师紧紧盯着下方,但他看的人却是商绯鸢,“七星灭魂阵。”

七星灭魂阵是以自身尸体为媒介,将尸体分成七块分别埋在一个灵气充沛的地方,开阵抽取活人的灵魂来弥补自身魂魄缺陷,而被抽取魂魄的人必须跟自己有杀身之仇。

难怪那殷照能在一夜之间变成红衣厉鬼,原来是有高人帮忙,只是这个高人……是商绯鸢吗?

难不成真是他看走眼了?

“国师,国师!”天启帝连续喊了两声才将走神的国师给喊回来,“现在该如何是好?”

国师小声说道:“陛下,还是照计划行事。”

天启帝了然,冲下方开口:“赶紧将人拖下去,看得朕想吐,既然她变成了这般模样,八十杖就免了吧!还有这两口棺材一并抬下去。”

他又看向下面跪着默默流泪的瑶妃,“你也退下吧,朕知你接受不了七皇子离世的事实,往后就少出寝宫走动。”

说白了就是让瑶妃幽闭在深空,等同于沈婉蓉一样被打入了冷宫。

“还有你离王。”天启帝抬手指着殷不惑,“朕让你掌管昭雪司,就是要避免无辜者惨死,你却连你自己的皇弟都保护不好,你该当何罪?”

殷不惑一愣,他怎么还有罪了?

但天启帝乃一国之君,他说有就是有。

“儿臣知罪,请父皇责罚。”殷不惑跪下来领罚。

商绯鸢却双手环胸站在他身旁,用眼神告诉了上方的国师,她不跪。

好在天启帝也没在意,也不知道是出于对商家的纵容,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那朕命你明日一早便前往南疆,查明这噬心蛊的来历。”天启帝一挥手,“退朝!”

出了皇宫,殷不惑都还是懵的。

他看了看人群,问道:“殷照呢?”

雷行根本没见过殷照的鬼魂,却还是煞有介事地左右看了看,然后说道:“回王爷,没看到。”

“应该是报仇去了,不用管他,先回去吧。”商绯鸢说完上了马车。

等殷不惑也上马车坐好后,商绯鸢问他,“你是被发配边疆了吗?”

南疆距离京城数万里远,路上都要花费几个月,让殷不惑去查蛊虫是假,让他去受罪才是真。

而且还要他明日一早就启程,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我也不知道,今日的事处处都透着蹊跷,我完全捉摸不透父皇的想法。”殷不惑一直都扳倒皇后,为此他做了很多努力,却不想今日这么容易。

“还有他身边那个国师,他到底是什么来历?”商绯鸢在殿上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什么眉目来。

而且她昨夜进宫时候,天启帝的寝殿明明阴气重重,今日再去却阴气全无了。

“我听说在父皇年少时国师就跟着了,除了父皇没人知道他的来历,你虽然能跟鬼魂打交道,但我建议你别惹他,我总觉得他这个人挺邪乎,本事不见得比你小。”殷不惑提醒道。

他这也不是危言耸听,就好比大殿上遇到的事,国师全都知道一样。

“明日就要跟你去南疆了,我哪儿有空搭理他?”商绯鸢说道。

殷不惑愣了愣,随即激动地抓住她的手,“王妃……你愿意陪我一起去?”